他俩同样不是那种人。
听到回答,钟彭氏便放心的点头:“那就记住自个说的话!”说着的时候,目光还看向老二钟谦靬:“…这次你去县城…可还去孙家那边?”她的语气似是平静。
不过拄着拐杖的手微颤,还是暴露了她的情绪激动:“去那的话不是说不行,但要把自己的身份摆正!”钟彭氏沉声提醒:“咱们家和孙家不是什么雇佣关系,既然还有曾经的情分能挂念着,那咱们家也得念叨人家的好,但绝对不能低声下气的求人!”
这话让钟谦靬苦笑:“说的啥话啊娘?”他有点无奈:“咱家又没欠孙家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哪能说低声下气的求人?”其实以他的性格这时候也做不出来!
旁边的钟家众人稍有尴尬:“时辰快到了,咱就赶紧让我哥出发吧?”
还是钟谦鞱机灵。
这时候扯那么多没用的是真的没啥用,还是赶紧走来的最好。
自家这位娘亲什么想法,他们这些当儿子的暗地里还是商议过得:“走走走!”老大钟谦鞍拉着老二钟谦靬的胳膊就上了车,跟家里人摆手,然后就朝着村外驶去。
有些事他们这些当儿子的可不能多说,毕竟亲爹的情史能随便议论?
反正到了村外。
钟谦鞍看着坐在旁边的钟石头:“这次你学聪明了啊?”
语气有点恼怒:“知道这次我和你二叔去县城,为的啥事吗?”话音更有点带着咬牙切齿:“上次让你跟着去县城,纯粹是想让你见见世面,这次呢?”
旁边的钟石头很是肃然的回答:“这次我还想见见世面!”只是说着的时候自己就有点心虚的看向钟谦靬这个二叔和前面黑着脸赶着马车的孙老汉:“二叔,还有二牛叔,你们得给我评评理,实在不行说说我爸,我跟着去县城见见世面,莫非不行吗?”
孙老汉赶着马车自然没有说话,对这个徒弟他真的是有点五味杂陈:“到底是真憨厚实诚啊还是肚子里全是坏水?”有时候他真的感觉,钟石头这孩子鬼精鬼精的。
他们刚驾着这辆借来的马车从村里出来,这孩子就蹿过来。
灵活的像个麻雀!
想到自己教给他的轻功,赶着车的孙老汉默然:“总感觉…所托非人呢?”
他之前都给这个小兔崽子说过,千万别在外人面前显露轻功,但眨眼间才过了没半个多月就在这,借着轻功上了马车来,那股技巧和标准的动作让他都要喊声好!
但问题就是,普普通通的上个马车还能用得着多大的阵仗?!
生闷气!
别说孙老汉,钟谦鞍同样如此:“你这个兔崽子!”
他对自己这个亲生儿子开口时的话当然随意很多:“刚过完年,你现在都八岁了,能不能像个大人一样稳重点?”恨铁不成钢的道:“再下去五六年你都要成婚了!”
这话顿时让赶着马车的孙老汉拿捏缰绳的手微微发颤:“不能成婚!”
又不敢直接说出来。
毕竟他们师门里的功法,属于一口精纯阳气的童子功,绝对不能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