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宁渊分明就是一个废物,全世界都应该唾弃的那种废物,为什么会有人一直相信他?陪在他身边?”
他一直都在关注着宁渊,知道他回国遇到路漫的时候,他是不屑的,一个重度抑郁的人,浑身都是负能量的人,要是被心爱的人嫌弃,那肯定很刺激。
但是……
路漫不仅没有离开宁渊,反而还一直陪在他身边!
还大言不惭地说要治愈宁渊?
可能吗?
“宁渊的抑郁症好了不少?”他憎恨地说。
明君子点头,她说:“我去查过,宁渊最近的情况稳定了不少,但是毕竟不是医生,不过你发现没有,通过我们这几次的接触,宁渊被打击的时候,已经不会哭和自杀了。”
“艹!”
宁深气的将手边的花瓶用力拍到了地上。
“他想治愈吗?那是不可能的!”
“那不然还有什么办法?”
“他不是喜欢路漫吗?不是为了路漫活着吗?那就杀了路漫!只要路漫死了,他就没有理由了,就会像一条濒死的野狗一样,肯定可怜到不行!你说是吧!”
明君子瞪大眼睛,她震惊地说:“可是杀人是犯法的。”
“我才不管什么是犯法还是不犯法,我只要他像多年前在酒窖那样痛苦的尖叫哭泣就够了!”
……
路漫从宁深的病房出来以后,没有和苏诺回家,而是一个人去见了姬峪。
姬峪也是个可怜人,大过年都没回家,主要他是外籍人,家里人都在国外,那边不过传统节日,他回去也没用。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你们要去旅游吗?”
“旅游什么啊,”路漫翻了一个白眼,她躺到沙发上,有些崩溃地说,“你知道昨天宁深跳河的事情么?”
“谁跳河了?宁渊跳河了?他怎么想不开的?最近不是情况挺好的?”
姬峪听见这句话,瞬间急了,天哪!宁渊为什么想不开啊!
“不是,是宁深,就时宁渊的哥哥。”
姬峪:“他是怎么想开的?”
路漫满头问号,“什么?”
姬峪说:“他们宁家的人就没几个正常的,我跟你说生病的人可不仅仅是宁渊,还有他那个变态哥哥。一般人哪来那么大的变态心理啊,他哥哥执念都达到了病态的地步了。”
“你难道不问问宁深为什么跳河吗?”
“为什么?”
“他说是宁渊让他跳的,但是我觉得宁渊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所以昨晚究竟是什么情况,谁都不知道。”
“你怎么确定宁渊不会?你都不知道宁渊有多恨宁深,毕竟他生病几乎这个人逼的。”
“我……”路漫皱眉,是啊,她怎么就确定呢,她只是出于本能的去相信而已。
姬峪咬唇,纠结了一会才说:“最近还是不要让他们有过多的接触,他的情况已经好转了很多,最近又是关键时期,我想最多不用半年,宁渊的情况就会得到控制。”
“嗯。”
路漫从姬峪那边出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她刚下楼就看见许苏站在大马路上望着她来的方向。
呵,还挺认真,竟然都知道她的行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