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逝看着对岭南道南边的解说,再是看着地图上的那片土地,算是岭南道最富庶的几块土地。
毕竟岭南道南边没有发生过任何战火的摧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上百年。
使得哪里的土地被滋养的异常肥沃,里面生长出来的稻谷和粮食都是可以称得上世间珍品。
别看柳如逝乃是帝**方的高层,堆土阵战谋略有这极其深厚的独特见解。
但是他乃是世家出身,又是曾经出任帝国南郡太守,对于岭南道南边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劳作方式,乃是他曾经做梦都想在南郡实现的。
只是时局变迁,南郡乃是曾经帝国的边境屏障,永远都没有办法做到岭南道南边的那种肥沃。
即便现在帝国南境变成岭南道和江南道,但是岭南道一日不彻底被帝国掌控,那南郡便一日不可能真正成为帝国内陆。
这是现在时局造成的结果,基本上没有办法更改,西方诸国亡我之心不死。
那帝国只有时刻整装待发,和西方诸国的联军拼杀的你死我活,决战出最具备汹涌的力量和话语权。
柳如逝羡慕岭南道南边的安逸舒适,却是没有办法不升起半点觊觎的心思。
在他看来,帝国才是岭南道真正的主人,如岭南道南边这种毫无主张的方式,在帝国看来是不可以的。
他们征服了整座越国,那本身被越国囊括的岭南道南边,以及那座海岛都应该是帝国的领土。
以前岭南道南边的百姓可以不尊敬越国,那是越国自己同意,现在那些百姓不尊敬帝国,帝国绝对不可能容忍。
柳如逝心意已决,手指啪嗒的点在那块岭南道南边的土地上,在哪里留下点点汗迹。
还没等柳如逝说话,在旁边的向羽已然急不可耐的说道:“之前是来找你有事的,现在说得差不多,该说说我的事情了。”
说着,向羽有些无可奈何,又有些愤怒的把一直在手里捏着的信笺递到桌案前面。
基本上是推着过去的,柳如逝看见向羽手背的青筋暴起,瞧着无比用力的有些愤怒。
让柳如逝想不明白,之前明明始终温和有礼的向羽,怎么面对这封信笺的时候如此恼怒。
狐疑的捏起桌案上面的信笺,很是平常的打开,看着上面的文字,骤然间神情开始变得怪异起来。
等到柳如逝彻底看完,那些怪异的神情在缓缓的消失,最后变成置之一笑的嘲讽。
柳如逝出任帝国三军副元帅,又是担任过帝**部尚书,可以说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一切都是他预料之中可以承受的,只是没想到这种承受来的如此迅速而荒唐,让他忍不住想要知道这道弹劾他的奏疏到底是那位朝臣所书写。
他刚刚出任南军元帅,上任不足二十天,不说别的,最起码该是对南军做些了解。
这是理所当然,没想到上来就弹劾他无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