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枚钢镚的作用着实是不小,足足让白业领略了一个来小时的繁华景象。
到了终点,白业不舍的下得车来。按照记忆又走了一段,终于找到了那所久违的老旧小区。
长出了口气,白业轻车熟路的登上了一栋、二单元的三楼。
抬手敲了敲门,不多时,门便开了。
旋即,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探出头来。
“赵叔,我白业啊。德柱在家吗?”见是德柱的爸爸,白业一脸的兴奋。
赵德柱的爸爸很久没见过白业了,这一突然得见,反倒懵住了。
上下打量了一番,确定是白业后,登时换了副表情。热情的招呼白业进屋去坐。
“哎呀,晒黑了!要是不张嘴,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这么多年没回来,赵叔不认得也正常。我认识您就好,认识您就好。”边拖鞋,白业边傻笑着道。
“这些年在部队受苦了吧?”将白业让进屋内,赵德柱的父亲端起茶壶倒了杯茶,递给白业,“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嗯呐。不走了。退役了。想在家跟前找个工作。”
白业虽然皮,但在长辈面前还是人模狗样的。这次他可是双手接过的茶杯,而且还是斯文的小抿了一口。
“那正好。德柱厂里正招保安。我跟你二叔说说,把你也安排进去。正好跟德柱做个伴。”言语间,赵叔掏出烟递给白业一根。
“保安?不对呀?这小子不是厂长吗!”
听德柱的父亲这样一说,白业登时又懵了。接烟的手都变得迟钝起来。“赵叔这是……德柱明明说他在里面当厂长啊?”
意识到德柱定是又吹牛皮来着,赵德柱的老爹有些挂不住脸了,“别听他瞎说!这小兔崽子成天就知道吹牛皮!”
白业抬头看了一眼墙上挂钟,下午四点钟。赵德柱应该还没下班。“那个……我过去看看他,顺便看看那边还招不招人。”
“要是找工作也不着急这一天半天的。家这边工作好找。就是工资不高。”见白业要走,赵叔掏出手机,“这个月德柱夜班,估计还在睡觉呢。这样吧,我打电话让他回来,你们也好一块儿聚聚。怎么说也是好些年没见了。”
言毕,赵叔便给赵德柱打电话。不多时,传来一阵不耐烦的声音,“我正上班呢,找我干啥?”
“上个球的班!别睡了,小白回来了。”见德柱又撒谎,赵叔没好气的道。
“我说你这老头,脑袋瓜子……没回路啊?让他等我会儿,我马上回去!”
听说小白回来了,德柱的音量立时转小。即使这般,白业还是听了个大概。
随后,赵叔尴尬一笑,又按了一个电话号码,“这家伙上班的地方是个养猪场,今儿晚上有肉吃了,我再给德柱他妈打个电话,让她回来多买些菜。晚上咱爷几个好好喝两杯。”
“不用……不用这么麻烦……”按理说白业应该买些东西来看人家的,可不是兜里没钱嘛!
大约一个小时,房门打开,赵德柱回来了。见到白业,上前就是一个激动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