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天宇波澜不惊,信步来到中心广场的旗杆下。
“哈哈哈哈,齐天宇,你还真的敢来,好胆量。”五十米外,一个脑袋从五楼的窗户里探了出来,张狂大笑道。
“苟富贵,你以为你那几杆破枪就能吓到我吗?”齐天宇冷冷道。
“齐天宇,你怎么知道?”苟富贵吃惊道。
“呵呵,我还知道,你在我脚下布置了炸药,至少有一吨是吧?只可惜,你没有机会引爆了。”齐天宇一挥手,一道劲气深入地下,铿地一声,将引爆装置斩断。
“啊?”苟富贵不由得张大了眼睛:“齐天宇,你有天眼通不成?”
“呵呵,苟富贵,就你那些伎俩,在我面前根本就不够看,你信不信,我站在这里就可以把你大卸八块?”齐天宇目光一寒道。
苟富贵吓得慌忙退后,一把推出一个五十多岁的的女子,慈眉善目,浑身五花大绑,正是江心兰——齐天宇的生母。
“齐天宇,你老娘就在我的手里,你可不要乱来啊。”苟富贵一边说,一边取出一把手枪,顶在了江心兰的后心上。一左一右还有两个汉子,持枪顶住了江心兰的太阳穴。
“呵呵,苟富贵,我乱来又怎样?”齐天宇一抬手,指着几人道。
看他那姿势,似乎是在指着他们质问,但实际上,已经有三道劲气从他的指尖透出,悄无声息向三人激射而去。
“快闪开!”就在这时,有人在苟富贵三人身后一声大喝,紧跟着发出一道大力,将三人全部震倒在地,避过了齐天宇倏忽而至的指气。
“嗯?”齐天宇第一次失手,不由得愣了愣。
“砰砰砰!”三声巨响过后,苟富贵身后的墙壁被齐天宇的三道指气射穿,平添了三个拳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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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孔洞。
“多谢省主救命之恩,苟某愿为省主脑肝涂地,万死不辞!”苟富贵逃过一劫,感恩戴德道。
“苟总不必客气,你为我教立下了大功,事后必有重赏。”来人声如破锣,几个大步来到窗前,俯瞰着旗杆下面的那位少年,狐疑道:“你就是齐天宇?”
“正是本人!”齐天宇一边说,一边打量着那人,只见他中等身材,微微有些发福,一张圆饼脸水光油滑,好像是涂抹了脂粉,两只鸳鸯眼,里面都是红色的血丝,梳着一个油光发亮的大背头,看起来不伦不类,好像是一个黑道上的大哥。
“齐天宇,想不到,你小小年纪,果然有一身不俗的修为,看来我为你设下这个局,真的很值得。”那人连连颔首道。
“哦?原来苟富贵只不过是你的走狗,你才是真正的主使者?”齐天宇并不觉得意外,甚至有些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