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媚脸色一红,大声囔囔道:“爸,你瞎说什么呢。他不是我男朋友,是我同学的老乡,名叫陈一寻,他对风水很精通的。这次他正巧路过省城看他老乡,于是我把家里的事和他说了一遍,请他过来看看。”
“你同学的老乡?不是你男朋友?”徐山微微有些尴尬,再次打量了一眼陈一寻,暗暗摇头,认为陈一寻年纪太轻,不可能有什么太大的本领。
他琢磨着应该是女儿年轻,被陈一寻给忽悠了。
当然,他大半辈子都在生意场上打滚,精通人情世故,因此他虽然瞧不上陈一寻,但却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哈哈大笑道:“原来是陈大师啊,大师请坐。”
“徐先生客气了,我年纪还轻,只是略懂一二风水罢了,还当不得什么大师,徐先生叫我小陈就好了。”陈一寻寒暄着应承了一句,然后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不言不语。
徐媚指着其他人对着徐山问道:“爸爸,他们是您生意上的伙伴么?”
“他们都是我的老朋友。”徐山介绍道:“那位身穿道袍的是赫赫有名的风水大师无崖子,今个儿请他来正是为了你奶奶的坟那事。
坐在左边的是你寒致远叔叔和寒菲儿姐姐,你寒叔叔是我当年的战友。这次他带着女儿过来也就是和我叙叙旧。同时你寒叔叔听说我认识不少风水师,于是顺道想让我介绍几位给他认识。”
现在虽说元武国正在大力打击寺庙、道观、教堂等地,不允许封建思想传遍。但是在一些富豪眼里,异灵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因此这些人在明面上不和异门中人接触,但暗地里却往来甚密,关系融洽。
这次情况本来是徐山约好了一位风水师来看风水,不料他的战友寒致远领着女儿忽然来访。几人还没说上几句,徐媚就带着陈一寻来了。
“是这样啊。”徐媚暗道晦气,觉得今个儿来的真不是时候。
无崖子大师听到徐媚说陈一寻也懂风水,而且似乎很厉害的样子,把徐媚忽悠的团团打转,他冷冷一哼,心里十分不满。
眼前这个情况很显然,陈一寻是来和他抢饭碗的,他能笑颜相迎那还真是奇了怪了。
“陈一寻?”无崖子冷冷道:“贫道武灵门无崖子,贫道认为风水这个事一点都大意不得,轻则自己招惹是非,重则害了别人。不知你是那个门派的弟子?”
“武灵门?”
陈一寻双眼一眯,心里十分不屑,他看出来了,这个无崖子是来找茬的,故意拿门派来抬高身价,贬低别人。
在元武国正道门派有很多,其中名声最大的门派有九个,武灵门正在其中,位列第八位。其余的小门小派在这九个大门派眼里根本不够看,宛如孤魂野鬼上不得台面。
“我无门无派,乃闲云野鹤一只罢了,比不得大师您出自名门。”陈一寻不咸不淡道:“道长你刚刚说的很对,风水这事一点都大意不得,若是没真本事的确不要装神弄鬼忽悠别人。我虽然年纪稍轻,但好歹也有两手真本事,不至于像某些人一样半碗水都在打晃。”
“你....”无崖子勃然大怒,双眼怒火喷张。
徐山眼瞅着这个情况不对劲,于是急忙打哈哈道:“两位大师都是真正的高人,神通非凡。这次两位大师都肯为了我的这些小事屈尊驾临,可见两位大师之慈悲。现在天色正好,要不我们先痛饮一杯,然后再去墓地瞧瞧情况如何?”
“我随便。”陈一寻漫不经心的说道。
对于无崖子的能耐,陈一寻早就看穿了,料定此人连驱符水平都没有达到,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