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到底出来了没有?!”
随着时间的推移,蛊虫在郑展鸿的体表活动得越来越频繁。之前还是每隔几个小时出现一段时间,可现在,已是时不时就要冒出来一次。
不是在脸上,就是脖颈处,或是胸口手臂等等。
这样一来,郑展鸿内心之中承受着的惊惧、惶恐与压力可想而知,该是何等巨大!
这还仅仅只是自己可以看得到的。
那杜飞为自己扎下的那几针又会给自己带来些什么?
生不如死?什么是生不如死?我都这样了。还不算吗?那到底什么才叫真正的生不如死?
宛如九幽深渊般,无边无尽的刺骨寒意笼罩着郑展鸿的整个精神与**。将他折磨得几乎随时可能崩溃。
如此一来,他开始变得极为暴躁易怒。昨天还只是摔东西骂人。可今天一早,他竟然直接给了裴诗诗一个耳光!
因此,在面对现在的郑展鸿时,裴诗诗的心里简直害怕到了极点。只是听到他的声音,便忍不住浑身一颤。在看他的表情,更是吓得差点哭出声来。
可一想到若不能及时回答他的问题,很有可能再次激怒他,裴诗诗只能强忍着心中的委屈与惊恐道:“没...没有...”
本就暴躁无比的郑展鸿陡然站起身来,抄起身旁的一把椅子狠狠甩了出去。呼啸而过的风声几乎是贴着裴诗诗的脸颊飞过,吓得她双手抱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砰!”
卧室内的70寸曲屏电视轰然炸开。
“废物废物废物!都是一群废物!”
胸腔剧烈起伏着,赤红着双目的郑展鸿狰狞咆哮道:“两天了什么都没研究出来。还敢自称国际名医?简直就是一群庸医!”
体内就像隐藏着两枚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今天一早又接到父亲电话。询问卓礼江等人哪儿去了,为什么电话联系不上。
内外双重压力之下,斯密特提前说过的那些话早被郑展鸿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焦躁惶恐愤怒不安,无穷尽般的负面情绪早已将郑展鸿折磨的痛苦不堪。裴诗诗竟然还在那儿哭个没完。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抬脚便往她的脸上踹去。
“啊”的一声痛呼,鼻血瞬间喷涌而出。
可郑展鸿就像没看见般,非但没有任何怜悯愧疚之意,反而俯身一把揪住她的头发,面容扭曲狰狞怒吼道:“哭哭哭,哭什么哭?咒劳资死是不是?”
说罢甩手就是数个耳光扇了下去。
“啊!没有!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不要!郑少!求求你!别打我了!呜...”
自打出生以来,何时遭受过这种殴打折磨?裴诗诗痛得眼泪鼻涕全都流了出来,拼命躲闪哀求,然而根本无济于事。
再次抬脚,正中裴诗诗的小腹,将她整个人都踹得倒跌出去。郑展鸿撕声怒吼道:“没有?没有你哭什么哭?还哭?不许哭!听见没有?”
双手捂着小腹,疼得蜷成一团的裴诗诗闻言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拼命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泪水却是无论如何也止不住!
“贱人!还哭是不是?”
郑展鸿见状却是愈发愤怒。转身抄起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就要往裴诗诗的脑袋上砸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
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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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后悔!无助!
恐惧让裴诗诗根本无法动弹,只能紧闭双眼,死死抱着自己的脑袋。
但是...
怎么没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