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成看着自己的儿子,这小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辉。
“这……真要偷?”肖子成犹豫道。
肖武郑重地点点头。或许还有别的办法,但现在这个想法太诱人了。
肖武这段时间进境已经缓慢了下来,若是能再偷到点丹药,就可以到达炼气九层了!想到丹药,肖武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肖子成还在犹豫。肖武一拍桌子道,“父亲,咱们上吧!”
肖子成道,“你们,你们真是,唉!你们当自己是谁?上次逃跑的那个贼吗?”
肖武挠挠头,“老爹啊!我摊牌了,我就是上次逃跑的那个贼。”
???啥玩意???肖子成有点反应不过来。
肖武掏出一个小瓷瓶,那瓷瓶的底部有着一个小小的印章,写着“供奉堂宋”。
肖子成再次倒吸口凉气,他今天觉得自己肺里都是凉的。
却听肖武道,“所以,我就是刚才那个脑袋被驴踢了的男人。”
肖子成摆摆手,“要偷就偷,我不懂你们修士的事情。”说罢,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我这脑袋也是被门挤了啊!”
几人商议了一番偷盗供奉堂的细节。
肖武说出供奉堂的布置方位,守门阵法等等,肖子成再次确信,自家儿子确实偷过供奉堂的东西,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郁闷。
最后敲定了计划,供奉堂大供奉外有五位供奉,其余还有几位客堂供奉往往在外办事,是供奉堂延揽的散修。这些人大多修为不高,与明淳相比要略逊一筹。
敲定了细节,家庭会议也就散会。肖子成又简单叮嘱了肖武几件出征的注意事项,各自离开,等到深夜行动。
肖武则叫上全衮准备开始炼药。全衮也是业务熟练,直接找到上次炼药的那几位青年仆从,又找来上回炼药的几位大夫。
大夫们来到肖武院中,一个个面露惊色,这是什么意思?听到肖武又要炼药,一个个大夫都是脸色如猪肝。
“咋的?年轻身体好,春药都能这么几百颗的吃吗?厉害啊厉害!”
肖武不管他们怎么想,又给他们各自安排了些助手,要求就是一个,今天晚上之前必须把药炼出来。最后一步是肖武自己完成,但是前置手续才是最耗时的。
吩咐完毕,大夫们行动起来,却一个个神色古怪,看肖武的眼神,几分叹息、几分羡慕、几分钦佩、几分不屑。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思想,此时表现得淋漓尽致。
肖武则占了全衮的小房间,在那儿静静地打坐。他没有修炼,只是在梳理自己的术法,考虑面对供奉堂的时候怎么才能脱身,打要怎么打,跑要怎么跑,法术需要多久才能发动,发动一次的真气消耗会怎样。他把这叫做战前推演,未虑胜先虑败,这才是百战不殆!
肖武深吸口气,把自己的术法一个个罗列开来,术法的威力……消耗……
肖武愣住了,修行这么久,只是用过神行术、窥视术、窃听术,其他战斗的法术也没怎么用过啊!就用过火球术,这对消耗完全没有概念啊。算了,不推演了。
肖武放下心思,全心全意去巡视自己的炼药进程。那些大夫的眼神里带着疲惫也带着嫉妒,那是疲惫的嫉妒!
肖武不想跟他们计较,但是想要这个年纪就吃春药,而且是这么大量的吃春药……自己是不行么?啊!难道那眼神不是嫉妒?是怜悯吗?
太阳西垂。肖武对着晚霞笑了,我不但行!今晚还要去干件大事,干翻了供奉堂,估计也就没什么不行的了!
就在今夜,供奉堂将迎来历史上最惨痛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