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一个毫无节操的魔鬼都欣赏的人，可以想见是个什么货色了。
但陈凡也不是有道德洁癖的圣母，所以才会给对方一次机会。
至于能不能把握住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了。
“只是欣赏？”陈凡玩味道。
马尔杜克谦卑道：“不瞒大人，小人我以前曾听到过一些风闻，这位虚灵族亲王与当今的虚灵王虽为兄弟但却有很深的矛盾，所以小人猜测这家伙是想借您之手铲除异己好上位。”
“很不错，至少你能通过事情表象看到本质了。”陈凡起身拍拍他的肩头道：“那我以后也放心放你出去独当一面了。”
马尔杜克激动道：“能为大人效力是小人我最大的荣幸。”
虽然虚灵亲王哈拉迈德一手营建起来的地下组织势力很庞大，几乎遍及神魔人三界。
但是想要在茫茫星海中找到一位神祇，却还是无异于大海捞针全凭运气。
所以虚灵亲王哈拉迈德一边全力追查玛门的下落，一边极力讨好陈凡，什么好吃好喝好玩的全都供上，完全把陈凡当祖宗一样供着了。
但哈拉迈德的异常动作却引起了虚灵王的警觉。
因为虚灵王族内部的关系有点类似于地球上的沙特王室，按照传统应该是兄终弟及，但这一任的虚灵王却想打破这个传统，把王位传给自己最疼爱的三儿子。
所以理论上排在第一顺位继承人的哈拉迈德就成为了虚灵王的眼中钉，恨不能除之后快。
但问题是整个虚灵王室又不是只有哈拉迈德一个亲王，论资排辈起码还有十几位呢。
所以只要哈拉迈德不犯什么大错，虚灵王就不敢轻易动他。
但二人之间的矛盾随着日益加深已经变得不可调和，要不然也不会传出风声让马尔杜克这些路人都知道。
所以虚灵王通过内线得知哈拉迈德这边的异常动作后，第一时间就怀疑自己这位王弟是不是已经等不及了。
但虚灵王只猜对了一半，哈拉迈德确实有直接篡位的念头，但是却想着借助外神的力量徐徐图之。
但虚灵王却急了，因为他已经老了，关键是膝下的三个儿子只是老三能担大任，老大与老二一个比一个不能让人省心。
万一他有个什么不测，恐怕他这一系都会被哈拉迈德连根拔除。
所以虚灵王做出了一个自认为最明智的决策，先下手为强！
…………
“亲王大人。”内务总管哈克呈递一封王令道：“陛下决定将今年的真灵祭典提前举办，届时会邀请周边各国的王公贵族参加，因此陛下召集包括您在内的十三位亲王前往王城共商此事。”
哈拉迈德接过王令随手丢进了垃圾桶，淡淡道：“回复陛下，就说王弟有恙在身不便远行，一切由陛下与众位王弟做主即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