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萧锐主动出列,道:“陛下,儿臣有事要奏!”
众人目光转移到萧锐身上,楚王和景王还在争论不休,怎么咸王又跳了出来。
夏皇笑着道:“哦?你有何事要奏啊?莫非也要发表意见?速速说来。”
“儿臣不关心赵皇丢不丢脸,也不关心咱们大夏国到底该不该争取儒学治国的名声。”萧锐道:“父皇,儿臣只是觉得今天这场雪下的很急很大,到现在也没有停歇的意思,想来这雪小不了了。不知对于今年年末这场雪,诸位大臣们,你们有何感想?”
萧锐看向萧一恒,询问道:“楚王,你觉得呢?”
“瑞雪兆丰年,这是吉兆!咸王,你是没话要说了吗?”萧一恒说道。
萧锐又看向萧景,问道:“景王认为呢?”
萧景哼道:“大雪寓意着丰收,预示着来年的好收成,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啊!这是上天赐给大夏的吉兆,更是父皇仁政爱民的结果。”
萧锐又看向夏皇,问道:“陛下,您觉得呢?”
夏皇一愣,目光跳过大殿,望着外面。
大雪纷飞,如鹅毛大雪渲染天地,浑然苍白。
“不知又有多少贫寒百姓在这场大雪之中艰难度日。”夏皇悠悠叹道。
此话一出,让萧一恒和萧景的心中咯嘣一声,暗暗后悔,怎么光想着好事,忘记了这一茬。
萧锐恭敬道:“陛下体恤百姓,儿臣钦佩。儿臣也觉得,这么大的雪会让多少穷苦的百姓遭罪?他们可有营生?如何取暖?陈旧的草舍可否承受大雪倾压?身上可有御寒棉衣?”
“儿臣听过一首诗,冒昧念给陛下和在场的各位大臣听听。”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卖炭得钱何所营?身上衣裳口中食。
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
夜来城外一尺雪,晓驾炭车辗冰辙。
牛困人饥日已高,市南门外泥中歇。”
萧锐叹一声,悠悠道:“瞧瞧臣等,鸡鸣上朝身觉冷,躲进车舆皮棉温。簪铜火炉烧炭赤,车内热燥需解衣。金殿地龙烈焰燃,议事未半朝食餐。只记飞雪来年好,却忘当下贫民寒。我劝天公重抖擞,寒风不来雪急消。”
萧锐拱拱手,眼睛有些盈眶。
不是没有我的功劳吗?
我他么看你们还能不能笑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