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别过身子来,右脚抬起脚尖触底;给人看上去的有一种极为别扭的感觉。
托米勒对于他的行为动作全都看在眼里,硬要他来说的话;那就是,故意的不能再故意的做作行为了。
见他没有回话,阿卡姆林继续道,“不要就算了~”
托米勒只是直直的看着他,死活没说要;原因无他,对于阿卡姆林的说辞,如果这里说要的话,感觉太Gay了;于是拒绝了这个说法。
不过补救的措施还是有的,那就是最常见的激将法,只见托米勒似是嘲笑他般,
“一开始打算说,现在我这个反应;是不是感觉自己的行为很愚蠢啊?”
阿卡姆林正如托米勒所想,中计了。
而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还真是全都被他说中了;本来他就是本着要说才故意讲出来的,想借此来使二人有高下立分之势;说白了就是姿态的问题,谁先低头求人;谁就从某个角度算输了。
再者,阿卡姆林不喜欢讲没用的废话;他所有讲出的话,必然有他的用意在里面;而这与托米勒正好不谋而合。
“切~没意思~”对于他的反应阿卡姆林有些无奈。
“你居然幻想过我会来求你,这才是最可笑的好吗?”托米勒显然料到了他的反应,继续火上浇油。
“哎呀呀~”阿卡姆林意外的没有生气,反倒质问道,“好像某人在某个阶段,隐隐透露出一种很虚的状态?”他嘴唇微启,啧啧了两声,“好像是谁希望我来着?”
托米勒听着他的这般说辞,俨然被他逗笑了,“也许是狗吧~”
“哼~对~也许是弄错了;狗,你说的很对。”
饶是如此,深意划浅至意三分;千明百喻,反正意思就那个意思;二个人都不当人了呗。
“所以你到这来,就是为了讲垃圾话?”托米勒这句话看似没用攻击性,实则攻击性极强;他攻击是阿卡姆林的人设。
“咳咳~”闻声阿卡姆林感觉一阵内伤,“我自上天所授,前来可怜世人。”
他的潜意思就是,天大地大你丫管我?老子看你可怜来帮帮你。
闻言,托米勒一阵唏嘘,“你这叫可怜?你这叫谋杀。”
而这属实真相了,这数次的考验;但凡有一次他出不来,以他不会害怕的心性;怕是很久都出不来了,除非哪天呆的时间长到产生阴影。
“测验,怎么能叫谋杀呢?”阿卡姆林一脸鄙夷的看着他,“要按你这么说,学院的入学考核也是谋杀不是吗?”
托米勒闻言全身一颤,似是触到了一丝他的心结;正如阿卡姆林所说的那般,入学考核确实可以说是谋杀,所谓的游戏说辞只不过给已经通过的人一点慰藉;生存率只有百分之七是真的,所谓的斯诺表报备,是真的,也是假的。
真的是,没有死的人到了某个时间会恢复所有的伤势。
假的是,死了的人,就真的永远死去了。
学院内部,有关的游戏说辞;也只有活下来的人能够知道,而真正知道真相的;只有为数不多的那么几个人。
每年1000多,甚至几千多的死;就是为了防止活下来的人,心境崩溃,无法面对现实;只是淘汰机制就是这么的残酷;甚至冷血。
然而由此令他联想到了另一样东西,自己的记忆为什么他会那么的清楚?
若是说之前有关涅瑟斯的信息,托米勒也就认了;因为可以理解为他疯了三次,也死了三次;所以得到的信息或多或少可能包含些,但这里就有关悖论的问题了;
他深知自己一开始便不可能跟他说有关学院的内容;既然一开始便不可能说,又怎么会知道呢?
“你~”他看着阿卡姆林的眼神有些不善,“看过我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