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将右手插进了裤兜里平静道,“你说的对~”话音刚落,便出裤兜中取出了两面同之前一模一样的镜子,伸与脸前。
斜阳倾泻,照于其上;光芒耀眼,一时之间竟闪了阿卡姆林的眼。
他伸手便挡,托米勒的声音却再度传来,“没想到,到头来都是一纸空谈。”声音落下,手中的镜子也不在对着他。
“玩闹到此为止。”阿卡姆林听罢站起来身子,左手撑在桌子上,提了提眼镜继续道,“你觉得你先前那三个理论哪个是对的?”说罢,歪倒着脑袋看着他。
“说对了,我就告诉你。”说这句话时,俨然是一副已经玩够了不想玩的表情。
他的这句话已经到了明示的程度,托米勒又哪会不明白;他不想装下去了,这是**裸的阳谋,摆在台面上的东西。
眼见他是这般,托米勒干脆也不装了;摊牌了,直言道,
“明知故问,都不是。”
听到这个答案的阿卡姆林,冷笑了一声;似是早就猜到了一般,
“【强辩】就是这么来的吗?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托米勒闻声也不去辩解什么,一副你要是这么理解的话也行的样子;
“你的回答呢?”
“这会真相还重要吗?”
“与我而言,高于生命。”
“这么看来,你之前确实是在误导我;让我以为你的性子发生了改变。”
“哦?那可真是幸运啊~让你迟疑了一秒钟?哼~可笑。”
“好,我告诉你;但在这之前,我需要确认一件事情。”
“什么?”
“你听说过,人间游戏吗?”
“玩过~”
“那就好~~我会给你答案;但是真是假,就看你的本事了。”
“相比前几次见面,这会你不觉得自己未免有些墨迹吗?”
“哼~呵~是吗?”阿卡姆林言罢,嘴角抹过一丝邪魅,“我给你的是错误答案。”话音刚落,直望着托米勒的眼睛,似是要看他的反应。
“这个错误答案就是,你卷进了书写者的战争中;而先前3号所说的字数,则代表你出现的缘由,你也是一个人物;只不过长达半年的3号在时间失衡的情况下,从镜中看到了;而你正如之前在精神病院的那个人一样。”
说到这里,他的诡笑更胜,“书写你的那个家伙,应该正在经历一场战争;而你就是他的武器,说到底;只是个棋子罢了。”
托米勒闻声,脸色愈发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