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婷瞪她一眼,当着自己的小师弟可不能开这么玩笑。
丁雅倒没再多问,道:“记下了吗?”
度婷回忆了一下,点头道:“记下了,我要回去练习一下来加深记忆,熟悉一下手法。”
度婷匆匆走了,她一直没回头看江宁,脸上红红的。
丁雅摇头失笑,道:“小师弟,定力可以呀,一点都没失礼。”
“师姐不要取笑我,美人如玉,怎么会没想法。”
江宁也不是什么克己自残的剑修,当然会有反应,只是他自己在织衣时,注意力很快就转移了,才没出丑。
丁雅小声道:“要不跟师姐回轩空山,师姐给你看些更香艳的东西。”
江宁可不会上她的当:“师姐,你已经看到我的织法,并没有什么特别,只是织的快而已,织了一夜连一件天衣都没出,水平并不稳定。”
“哼,想骗我走,没门,你不给我织一件天衣,我就不走。”
“这事你要与我六师姐商量,如果她同意我就织,不过六师姐说要给我找些墨蛛丝来,说那样才配天衣,我不太懂这些,师姐觉得如何?”
丁雅恍然道:“对呀,你看我光想着要天衣,却没想到材料。我们平时都习惯了用五品的冰火蚕丝,惯性思维,没想到用更高的材料,多谢你提醒,师姐这就去找材料,等我哦。”
她给江宁一个飞吻,飘然而去。
江宁今晚可是受够这份香艳的罪了,开启寒池的灵阵,继续织起法衣,连睡觉的心思都没有。
他现在其实能把这些法衣都织成天衣,只是按六师姐的要求,织成准天衣的水准,她好提高一些价格。
再则天衣的价格太贵,这些人不一定会订;二来天衣是奢侈品,自然不能太多,什么东西多了都不值钱,人的价值观就是物以稀为贵;三还要为迟昕山的政治正确服务,就不再简单的是商品是,而成为了利益交换的媒介。
江宁一早离开,还要去搭会武台。
今天商子晴来得很早,她盯着江宁问:“昨天没做什么奇怪的事吧?”
“能做什么,人不大,思想那么复杂。”
“你……害得我白担心一晚上。”
“师姐你的想法是不是太多了,我们能有什么事。”
“我是不放心丁师姐,她疯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师姐想多了,度婷师姐一直盯着她,怎么可能给她机会。”
“也是,我把六师姐给忘记了。”
江宁看看快要完成的会武台,歪着头,道:“师姐,你喜欢什么颜色?”
“红色。”
“那我把这会武台染成红色怎么样?”
“好主意,省得都是一个色,一点特色都没有,一会我去找点漆料来。”
他站在台上,道:“师姐,你说这地上画一个迟昕山的标识如何?”
江宁一点点引导商子晴。
“好啊,这样大家一上台就知道是迟昕山地方。不行,不能只我们一个会武场这样,我去告诉五师姐,让她把所有的会武台都涂上迟昕山的标识,这样才能显出我们迟昕山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