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不知道这位李道长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就瞧李道长的神情,以及身上的血迹,就知道必然发生了什么事情,而且他的一只腿好像是断了,要不然也不会跛着的。
而背在钟文背上的包袱,有着一些重量,至少得有近三十斤的重量,也不知道里装了些什么。
李道长瞧了瞧钟文,又低头继续走路,神情之中,有着些许的安慰。
至于李道长在想什么,钟文兄妹俩却是不知的,而且此时的兄妹俩心中,都藏着好些疑问。
以前的李道长,在村民们的眼中,那就是天,如果这个天塌了,村民们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里佃地钟了,没地可种,那这碗饭也就没得吃了。
龙泉观可是李道长的,而观里的道人们,也只是道人,他们可没有所属权,至于为什么,没有人知道,更没有人清楚。
此时的钟文,小心的搀扶着李道长往龙泉观走去,心中却是在猜想着,李道长肯定是在外面跟人干架了,这架干的还有些大。
腿都被人打断了,也不知道这架干到什么程度,而且,就钟文发现,除了腿断了之外,好像身上也受了伤,因为李道长的背后,隐约可以感受到有绷布的缠绕。
一路行往龙泉观,本来两刻来钟的路程,却是走了小半个时辰。
为了照顾李道长的行进速度,钟文得小心再小心,可别使得李道长那条断了的腿受到二次伤害。
来到龙泉观前,更是得小心,受了腿伤的人,上台阶可是个麻烦事。
“李道长,要上台阶了,你小心点儿。”
钟文这一路走来相对无言,直至走到观前,这才出声提醒一声李道长。
“钟家小娃,无事的,先进去。”
李道长对于钟文善意的提醒,他自己没有过多的担心,他对自己还是有些信心的,要不然,怎么可能一人独自走这么远的路。
进了观里,穿过前殿,来到观里的广场上,此时,正在修缮偏殿的道人们瞧见李道长被钟文搀扶了进来,心中大为震惊。
所有的道人放下手中的活计,跑着过来,向着李道长问起原由来。
随后,接过钟文的活,扶着李道长往主殿后面的居所行去了,钟文只得跟上,到不是因为想看热闹,而是自己身上还背着李道长的包袱的。
龙泉观的后面,钟文算是头一次来了,以前可是没有来过。
十来间的屋子,建设得也非常整齐,古色古香的,一些杂房错落在两边,地面铺设着一些平整的石块,打扫的干干净净,似有一尘不染的样子。
钟文跟着众道人,往着一间最大的屋子行去,想来这间屋子,就是李道长的居所了。
进到屋子里后,钟文眼前却是另一副模样,在以往钟文的想像中,李道长他们居住的屋子,怎么的也是各式的家什,摆放于屋子当中的,可眼下,简陋的有些不像话。
屋子一角,有着一张床榻,靠门这边,是一张桌子,很简式的桌子,也只是在一块木板上镶嵌着四条桌腿而已。
在另一面墙边,摆放着两个大柜子,不过上了锁,不知里面有些什么,其他的,也只有一个衣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