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得罪曾家,那必然是死无葬身之地的,更别说什么赔钱的事了,除非是冥钱到是有可能。
“那我等着,我到要看看,你们有何倚仗。”
钟文不会害怕,也不可能去害怕,就算是来百八千人,他也无所畏惧。
他早已不是几年前的钟文了,更不是那个面对一头老虎紧张害怕的钟文了。
论功夫,他自信自己可以杀个七进七出。
这个世道,讲的就是谁的拳头大谁做主,阴谋,在强大的武力面前,那也只能是个笑话而已。
律法,钟文从不去想这些,那只是约束那些普通的百姓而已,对于那些士族勋贵们来讲,那只是个屁。
“主家,那恶徒此时应该在我伯父家中的院子,您看是不是派人去包围起来。”
此刻,徐达的儿子徐文,正一路引着曾家的一大队人马杀了过来,心中害怕钟文逃离,向着曾得利建议道。
“无事,谅那小儿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曾得利哪里会在意这些小事,一个小贼罢了,哪里需要做什么防范。
“轰轰轰”的脚步声,马蹄声,交杂在一块,不一会儿,就已来到了徐瑁家院前的空地前。
把所有本在看热闹的村民,吓得四散离去,就怕沾上些许的什么麻烦。
“是何人来徐家闹事啊,有胆出来,好让我曾某人见识见识。”
曾得利骑着高头大马,来到众护院之前,大声的向着徐瑁家中院内喊去,他心中到也奇怪,能把他家护院给打趴下,还把衙差也给打了,这得多牛的人才能干出这种事啊。
在他的认知中,敢打衙差和打他曾家的人,那必然是有些来头的人的,可是听着徐文的话,好像只是一户农户人家的亲戚什么的。
心中猜测,要么就是个傻愣子,要么就是个粗大胆了。
钟文在院内听见院外在动静,心中估摸着是搬来了什么救兵了,听着刚才的喊话声,似有一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见过。
心中虽暗疑,但却是拿着铁枪往着院门前走了出来。当钟文来到院门前,打眼就已瞧见了那头大马背之上,坐着的那个中年人。
“原来是你。”
“原来是你。”
钟文与曾得利双双开口说道,虽说钟文几年之内有些变化,但这模样却还是能一眼就瞧出来的。
“我道是谁有如此大胆,敢来徐家闹事呢,原来是你个小道士。打了徐家的人,还敢打我曾家的人,好样的,看来以前放过你,是我曾某人看走了眼了。”
曾得利见着是以前那小道士后,心中开始思量了起来。
眼前的这个小道士,到底哪里来的底气,敢打他曾家的护院。但看着仅那小道士一人在,心中到是也开始计划着,要把这小道士拿下。正好逼问这个小道士那豆干的秘技来。当然,肯定还有其他的什么秘技,只要把这眼前的小道士抓住了,那想来也是有些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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