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州通往房州的官道,有着不少的路人,更有着不少的马车牛车驴车,看得钟文眼谗的不行。
钟文本也想买头驴来代步什么的,但钟文又舍不得那包袱中携带的钱。
买头驴是件好事,除了能代步,还能节省行进的时间,可驴子该如何养,钟文根本不知道。
前世的钟文一直生活在赣省,牛到是见过不少,可这驴确实少见的很,更别说马了。
不知习性,买了到是省事了,可这要是死了,钟文可就得伤心难过了,毕竟那是钱啊。
钟文虽说不是小气,但包袱中的钱财并不是他所挣来的,而是自己师傅给的。
长辈给的钱财,要是随便花用了,那这可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再者,钟文也没挣钱的头脑,打打杀杀,现在的他到是在行,但论挣钱的法子,钟文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话说此时的巴东县城,田主簿的府上,哀怨之声不绝。
诸多的大夫被请进田府,诊治后,均是无效。
田景这个主簿,也在一个时辰前,咽下最后一口气,就此结束了他这罪恶的一生。
田景离奇的死亡,给整个田府上上下下,带去一丝的阴谋,更是带着一些好奇之人的查探。
打田景咽气之后,田府就开始挂起来了白绫素缟。
整个县城,谁也不知道,这位恶事做尽的田主簿怎么就突然暴毙了呢。
对于田景的中毒一事,田府上上下下,谁都是闭口不提。毕竟,这种事情说出去,谁也不信,更何况,田景的儿子,以及亲族,还想从中查出这背后之人,更是不会提中毒一事了。
整个县城中的居民百姓,在听闻田景的死亡之后,都躲在家中,暗自庆祝。
甚至有些大胆的百姓,还会奔走相告,以此来向一些不知情的百姓传递消息,更或者是一种兴奋的表达方式。
曾经,趴在他们头顶之上,作威作福的这位田主簿,终于是被上天给收拾了,任是谁都会兴奋。
如果此时有鞭炮的话,说不定还会有人会点上一挂鞭炮,来庆祝此事。
虽然,田氏一族并未倒下,但只要这位田主簿倒了,田氏一族离着崩塌也就不远了。
而当县令,县尉,以及其他的吏员,在听到田景的死亡消息之时,大家心中也都是挂着一副好奇之色,但与着田家关系不好或一般的官吏,每一个人的心中,都在庆兴着。
而这其中,最为高兴的,除了县令,就是县尉曾凡了。
以后的巴东县衙,衙差们要看谁的脸色行事,也只有他这个县尉了。
或许,田氏亲族会怀疑曾凡,可人家是县尉,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下,他们又能如何呢?
而此时的钟文,对于巴东县之事根本一无所知,不过,依他的猜测,估计也与他的设想偏差不到哪去。
就如原利州府的曾家一样,只要主事之人死了,必然会崩塌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钟文行进在归州至房州的官道之上,有时还会向着一些路人讨教一番。
毕竟,他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甚熟悉,也从未来过归州附近,只是依着他前世的记忆,对这个世界地理稍有一些模糊的概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