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是幼儿,这要是如普通的大夫一样,这要是开上几副药喝下去,人都给喝傻了都说不定。
话虽说大了些,但这药能不开,钟文尽量选择不开。
而这些时日以来,钟文本着为那些幼儿考虑,到是给这些长安的百姓省了些看病的钱财,使得不少的穷人,总是来到春生草堂,寻着钟文给看个病啥的。
“小道长,你给我看看吧,我这肚子疼的厉害,每一个月这几天里都难受,道长,给我好好看看吧。”
当那老妇人抱着孙儿离去之后,又迎来了一位年轻的女子,而且,感觉好像是冲着钟文来的。
钟文的心,顿时被这嗲声之语给惊了起来。
这里是草堂,不是青楼好吗?
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一过来就把衣袖给撸了起来,真当这里的人不是人了吗?还是不把我钟文当男人了啊?
好吧,人家本就是过来调戏钟文的,谁让钟文这个小道长,最近在这长安城有了一些名气呢?更何况,这个小道长还长得特别的,嗯,清秀好看。
“这位小娘子,你身子并无恙,回去多喝些热水即可,下一位。”
钟文只得替这位小娘子把了把脉,随既,说了几句话后,就喊着下一位了。
“小道长,我现在身上全身无力,好生闷热,真的,我都感觉身子好像要烧着了一样了。”
那小娘子位置也不挪,尽在那儿装样子,好让钟文多递她把把脉什么的,眼神之中,尽是挑逗之意。
“小娘子,这里是草堂,贫道在此治病医人,却是医不了心,离去吧,如再如此,那我可就要喊人了,下一位。”
钟文无奈,出声阻止那女子再一次的搔首弄姿的,这么多人看着呢,你不害臊我钟文自己都觉得害臊了。
“哼!”
那女子听完后,瞪了瞪钟文,起身后,又是跺了跺脚,这才转身离去。
“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啊,在这里担误我们看病。”
“就是,担误了我家孩子看病,小心我上她家门骂上几天不可。”
“你可别说了,那可是洛南县侯家的小娘子,真要是被那洛南县侯知道了,非得打死你不可。”
钟文听着这些妇人说着刚才离去那女子之事,深感无奈。
洛南县侯,他不识得是谁,但听其名号,就知其是一位勋贵了。
唐以武立国,能被封为县侯的,定然是一名武将了,至于在何处任职,想来不是这禁军之中,就是在各地统军府了,更或者是各边军了。
“小道长,刚才那女子,你可不要沾惹上了,那洛南县侯可不是个好惹之人,我告诉你啊,他家的小娘子,有些放浪了。”
走近前来的一个妇人,带着一个七岁左右的小儿坐下后,小声的向着钟文说道。
“多谢告知,请问是你看病还是你家的小郎君?”
钟文对于什么侯不侯的,根本没放在心上,他如今,只是一名坐堂的大夫,其他的,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