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月的诊治之后,二人到也算是全愈了。
打此一事过后,依着道理,陈丰本该从上洛乘船,往丹水下而,至长江后就可以再换乘船只,返回利州的。
可是,陈丰却是选择了另一条道,终南山。
当然,如果依据陈丰所选的路程,走终南山余脉至汉水,再从汉水搭船至源头,再走路陆路到嘉陵水后,返回利州,这样的行程,到是可以省下不少的时间,也省了不少的路程。
可是,陈丰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却是做了一个自己都不知道对与不对的选择。
在他前往长安之时,并没有寻找到钟文后,本就想着要去终南山的太乙门寻一寻钟文的。
而此次,他所选的路程,说来并不是急于返回龙泉观,而是奔着太乙门而去的。
离开上洛之前,陈丰到是写了一封信,交由一家货栈捎回利州。
可是,那货栈收了钱,信却是在半途所弄丢了,信至始至终,都未送达到利州,就连一句话都未曾捎到。
一路在雪天里急行的陈丰,往着终南山而行。
时至一个月后,雪都开始化了,他也未曾达到那太乙门所在之地。
话说他陈丰,对于太乙门所在之地,到也知晓,只不过,他此时却是离着太乙门相对有些远了些。
毕竟,路难行,想要到达太乙门,那可就非得费上不少的时间。
又是时过一个月后,陈丰终于是达到了太乙门所在之地,终南山东南端。
可当陈丰刚入太乙门没有多久,就被这太乙门之人给发现了,直接把陈丰给捉住了,关押在太乙门内。
话说这太乙门,坐落于终南山东南端,离着长安不远也不近,但同样,所在之地,却是常人难以进入之地。
普通的人,想要到达太乙门,基本没有那个可能。
就说这终南山内的虎豹罴狼什么的,就够普通人喝一壶的了,就更别说一些毒蛇虫蚁了。
况且,这终南山的毒物,可谓是多不甚数,稍不小心,就有被咬上一口的可能,真要是被咬了一口的话,那必定是离死不远了。
而此时,陈丰被太乙门给关押在他们宗门所在的一间暗牢当中,过着那暗无天日的日子。
“你还不准备开口吗?那李道陵身在何处?如果你要是不说的话,我们会有很多的手段,使得你开口而言的,到了那时,可就别怪我等不顾惜你的性命了。”
太乙门的暗牢中,一位太乙门的弟子,正盯着关押在一间暗牢中的陈丰逼问着李道陵的行踪来。
说来,这太乙门的人,在几年前,陈丰去迎救李道陵之时,他们也曾打斗过,要不然,也不会认识陈丰的。
虽说,陈丰当时的身手并没有那么好,而如今,这身手却是比之以前好上太多了。
就陈丰刚踏入到太乙门所在地之时,还连伤了太乙门的一些门人,在太乙门的高手出现之后,这才捉住了陈丰。
“哼!”
陈丰虽被这太乙门之人捉住几个月了,每日里虽见不着太阳,但气色什么的,相对来说也还不错。
至少,这太乙门的人,从不曾饿着他,毕竟,他们还想从陈丰的嘴中,打探到李道陵的消息的,可不会把陈丰给饿死,哪怕弄死,他们都不太可能。
“你现在不说,等过些天,你可就没有说话的机会了,只要我们派出去的人,查到了任何有关的消息,你不说都没有关系。”
那太乙门人看着陈丰还是如以往一般,一声不吭,心中虽急,但再急,他也只能等消息。
更何况,他上面的人可是说了,不可用刑,也不可随意断了陈丰的食物什么的。
要不然的话,陈丰早就被打得遍体鳞伤了。而且,太乙门这些人也知道,对于一些武者动刑,基本是没用的,人家不想开口,你也是徒劳,除非,你有某种迷幻之药,那到有可能使得其开口。
至于那人嘴中说的的派了人去查探消息去了,至于是真是假,陈丰也无从知晓,就算是知晓了,也是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