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陈丰去了丰阳县后的动向,却还需要时间来查探了。
而此时的钟文,在这段时间里,除了第二天收到消息之后,就再无消息向他传递了。
待在客舍中的钟文,从一开始的静心,到此时已是烦燥的很了。
“金水,都过去快半个月了,为何还没有消息,你赶紧去向上面问一问,这消息何时能传过来?”
钟文心中着实有些着急了,大声的向着金水喊道。
“道长,你不要急,我这就去上面问一问去。”
金水看着这几天里着急的快要上火了的钟文,心中也在狠骂着他的那些同僚们,这都过去十多天了,为何还未传回消息来。
“小道长莫要急,消息已经传回来了。”
正当金水准备离开客舍之时,李山不知道怎么走了进来,向着着急的钟文说了一句。
“李统领,可是有我陈叔的消息,快快快,赶紧说来。”
钟文瞧见李山进来,心中估计这李山应该有消息了,心中急切,向着李山说话都是着急似火的样子。
“小道长不要急,刚才我得到消息,陈丰在离开长安之后,又在上洛待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后来,又是转道往着丰阳而去,到了丰阳后的行踪,我已是安排人去查探去了,所以,小道长你就安心在客舍等消息吧,不要太过着急了。”
李山看着钟文如此着急的模样,也不多讲究,直接把他刚收到陈丰的消息,向着钟文道了出来。
“上洛?丰阳?陈叔这是往汉水去,准备经汉水回利州吗?可就算是从汉水返回利州,那也应该到了啊,金水,去把我的地图拿出来。”
钟文听着李山所言,心中猜测着陈丰的行踪,可是如何想都搞不清楚陈丰所行之迹,随既,向着金水喊着把自己所绘制的地图拿出来,好摊开来查看陈丰所去之向。
金水听着钟文的喊声,小跑着去了钟文的房间,拿出钟文所绘制的地图回到大堂,往着桌子上摊了开来。
“这……”
当金水一把地图摊开在桌上之时,李山两眼望去,却是被惊得无以复加了,瞪着双目,紧盯着桌上的地图。
这桌上的地图,是这近期之内,钟文依着自己脑海之中的记忆所绘。
有山有平原,有河有江,有大海,同样,也有高原。
而且,钟文所绘制的地图,基本包括了唐国境内所有,就连吐蕃,以及西域各国都绘制在地图之内。
当然,这南海各域,以及整个亚洲,基本也是绘制在地图之内了。
此刻的钟文,开始依着刚才李山所言,在地图之上,开始查看起陈丰所行迹的路线来。
“李统领,这是道长所绘制的舆图,我唐国境内基本都在这舆图之上,而且,一目了然,比之我们所使用的舆图,更为清晰明了,只不过,道长只绘制了这么一张舆图,要不然,我早就拿着舆图向你禀报了。”
金水看着目瞪口呆的李山,赶紧小心的解释道。
“无事,如果小道长愿意的话,到时你可以向小道长借来一用,到时找画师重画一份。”
李山明白,这舆图是钟文的东西,可不敢随意要来献给李世民,但复制一份,想来钟文应该会答应的。
“李统领,我记下了,一会儿我就去找个画师过来。”金水哪有不知道这舆图的重要性,只不过,他不敢向钟文开口要罢了。
至于此时的钟文,一心想从这地图之上,寻找到陈丰的行迹来,对于金水与李山的谈话,根本没往心里去。
地图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况且,他所绘制的地图,还不够完善,也不够准确,还有诸多的地方,还需要去完善的。
毕竟,这是他前世的地图,大致的到是可以,但这细节之上,钟文却是记不住太多,而且,上千年的时间,肯定会有所变化的。
“陈叔难道是去了太乙门所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