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这么坐在茅草屋叙着话。
而钟文也从未想过,孙思邈还与自己的师傅认识,不过,细想之后,基本也能知道一些。
毕竟,自己的师傅也八十多的人了,与着孙思邈也就差个十岁左右的样子,而且,又同属道门之人,又常年在江湖上行走,必然会相遇的。
“你说你入龙泉观才几年,那你这道法学得如何啊?武艺可有落下?李道陵的医术也还是不错的,想来,你也学上了一些了吧?”
“回孙师伯,道法基本也算是知晓一些,武艺什么的,基本也没落下,至于医术嘛,那可就要差不少,要不然,我也不会中毒受伤,如孙师伯提点几句,晚辈定当以师敬之。”
“师就算了,你虽是李道陵的弟子,也算是我的晚辈,承你喊我一声师伯,医术什么的,我教不了你什么,不过到是可以探讨一番。”
“谨尊孙师伯之令。”
“……”
随后,二人又开始谈论起医术来。
当然,这其中基本都是钟文在问,孙思邈在回答。
时间,就这么无情的过去了,直到那夜羽进到茅草屋中,把二人的对话,给打断了。
“九首,这是我的一个随从,叫京夜羽,跟随于我学医,算是记名弟子吧,你们可以相熟一番,还有一人叫车罗。”
“夜羽师兄安好。”
“九首师弟安好。”
孙思邈他们所隐居之地,距子午谷的子午道其实并不远,相距也就三十来里地。
好在唐初期,这子午谷的子午道,并未有人行走,而且年久失修,别说人行走了,估计就连动物都不愿路过。
所以,孙思邈他们三师徒,就在这子午道附近隐居了起来,至少,无人打扰,也算是清修的一种吧。
“九首,来,你与夜羽比试比试,看看你的身手如何?”
第七日,当钟文身上的剑伤好的差不多之后,孙思邈向着钟文喊道。
而在这几日里,钟文也算是从孙思邈的身上,学到了不少的医术,至少,那儿科以及妇科,钟文就学上了不少。
毕竟,钟文可没有给过妇人看过什么妇科病,最多也只是看过一些儿科而已,所以,能从孙思邈这位大神这里,取到一些经,已是难得了。
“孙师伯,还是算了吧,我这身子还没好利索,可不敢随意用剑。”
其实,孙思邈想让钟文与着他的那记名弟子比试一番,说来也是为了验证钟文的身手。
况且,几日之前,钟文又是中毒又是剑伤的,孙思邈心中以为钟文这身手差劲的很,至少,以他对李道陵的了解,想要在几年时间里,教出一个高手出来,那基本是不太可能的了。
“无事,现在比试一番,要不然,过些天之后,我们也将要离开这里,到时候,可就难寻这样的机会了。”
“孙师伯,你们要离开这里了吗?”
“我们已是在这里居住了一年之久了,也是该到了离去之时了,况且,我还有诸多的病症,还需要去验证,所以,不可能在此地长期居住的。”
“不多说其他的,你们二人先比试一番,让我看看你的身手如何。”
孙思邈其实打前些时日对钟文的了解之后,心中想念着他的那位老友。而当下,老友的弟子就在跟前,要不是自己所救,说不定被附近的虎罴给叼了去都不无可能。
在这终南山中,没点身手,你还真不可能长久居住,至少,这性命在没有保障之下,可就无法长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