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心中明白陈丰所言,随既,向着陈丰解释了一通。
“好,那我来看看。”
随后,陈丰听了钟文所言,随既帮着哑妹把起了脉。
而钟文却是起了身,自行去了屋子里,拿出针具出来。
而这一套针具,只是普通的针具,至于那蓝本经所记载的九针,钟文没有找到合适的匠师打造,但却是吩咐了金水,在长安另寻匠师帮忙打造九针。
至于金水在未来的以后,能否帮着钟文打造出九针,那就要看他如何行事了。
不过,依着金水的身份,估计肯定能实现的,毕竟,朝廷的将作监中,还是有着不少的能工巧匠的。
至于这民间嘛,估计还真没几个,真要的有的话,那想来也可能是一些普通的匠师,而厉害的匠师,必然是某个世家的人的。
“九首,哑妹不能说话的原因,还真有可能是你所说的原由,刚才我替哑妹细细把了把脉,这隐脉之象,着实让人费解。”
陈丰把过脉之后,看到钟文从屋里走了出来,开口言道。
“对了,九首,你这针灸之术也是从长安的医馆当中所学到的吗?我记得你在观里之时,这针灸之术,好像并未涉猎吧?”
陈丰再一次的向着钟文问道。
“陈叔,这针灸之术,我到是在长安的医馆当中学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根本的针灸之术,而我所学的针术,是从一本奇书上所学来的,等回到观里之时,我再把那本奇书重新默写下来,到时候交由师傅和你观看。”
蓝本经,钟文没有去向陈春生要回来,而且自己离开长安的想法,也是出于袁天纲的出现,才紧急离开的,要不然的话,蓝本经,钟文肯定会去向陈春生要来的。
至少,这一路行程之上,到也可以让陈丰好好观看,从中学习到一些高深的医术。
可这如今嘛,暂时是无法了,只能回到观里之后,再说了。
“好!”
陈丰只回应了一个好字,就不再说话了。
虽说,他对钟文这天赋还是相信的,至少,钟文的成长,就是在他陈丰的眼里看着成长起来的。
“来,哑妹,不要害怕,有可能会稍稍有些疼,但要忍住啊。”
钟文随既坐在地上,又让哑妹坐在自己刚才坐着的石块之上。
“啊啊啊”哑妹看着钟文拿出来的针具,眼中还是带着些许的害怕与紧张来。
小孩嘛,对于针类的东西,基本都有着抗拒的心态。
就如前世之时,一些小孩只要一听到打针,基本都要躲了去,就像是钟文前世也是一样。
一听到说要打针吃药,那是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真要是跑不了,那只能受那针刺之痛了,最终必然是哇哇大哭。
至于药嘛,那也是拒绝的,更别说中药了,那肯定是吃一点倒一点,只要大人稍不盯紧点,说不定一碗都给倒没了。
可再害怕,哑妹也只能老实的坐在钟文的面前,听着钟文的指挥。
“哑妹,不用害怕,虽说扎针有可能会有一些疼,但肯定不会很疼的,而且,就如被蚂蚁咬一口一样,来,义父先帮你把外衣脱去,好开始行针。”
钟文看着此时的哑妹紧张的模样,只得出声安慰道。
随后,通过钟文的安慰安抚之下,哑妹的紧张的神情,也开始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钟文接过陈丰弄来的一根火把,对着针具烤了一下,随之又用白色绢布擦拭过后,这才开始帮着哑妹扎起了针。
当针具刺破皮肤的那一瞬间,必然会有刺疼感的,只不过,这种刺疼感也只是微微的有那么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