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开口向着那吏员问道。
对于这个塔沟村,钟文感觉还行,至少,要比龙泉村要好上那么一点点,想来总不至于吃不上饭吧,这才想着好好了解一番,也好对自己的封地有所了解,好作打算。
“回钟县侯,这塔沟村大部分都姓罗,但也有着一些其他姓氏,比如曾姓以及陈姓,到也有那么几户,至于老人青壮什么的……”
那吏员下得马来,开始向着钟文介绍道。
再往前,也不便骑马了,路是一条小路,要是稍不小心,被颠下马来,可就有些尴尬了。
随之,钟文他们三人,也下了马来,牵着马匹,跟着那位吏员,开始往着那塔沟村行去。
“过来过来,赶紧去把你们村正喊过来,县侯到了。”
还未达到村里之时,那位吏员就叫住一位村民,向那位村民大声喊着话,好让他赶紧去通知村正去。
毕竟,村正是这个村里最大的官了,自然需要这个村正来接待,以及吩咐后续的事情了。
那村民听到那位吏员的喊话声,当时还愣了会儿,随之回想之后,这才明白,这是他们所在封地的县侯来了,随既,撒起脚丫子就往着村里奔去。
钟文他们,在那位吏员的引导之下,往着村子里走去,还一边向着钟文介绍着这个村子的大致情况。
就连村里有几条狗,几只鸡,几头耕牛,那位吏员,都一一介绍着,一点东西都不曾放过。
说来,在几个月前,圣旨从长安下到他们府衙之后,就曾引得地动三摇了。
偏远的利州,也能出一个县侯,着实让本地的一些官员,心中奔放。
虽说,县侯并不大,但这可是勋贵,况且,这是利州,不是长安、洛阳等地。
能出一个县侯,已是莫大的荣耀了,所以,这府衙上下,再到绵谷县衙,基本都在忙活着这件事情。
忙活啥呢?
当然是钟文封地的事情了。
原本,塔沟村,是没有耕牛的,就如龙泉村一样,一头耕牛都没有。
就连鸡鸭一类的禽类,都少有见过。
而这些东西并非这塔沟村村民们所有,而是绵谷县衙所送的,为的就是结交好这位新县侯。
对于这些,钟文一概不知,哪怕绵谷县衙,钟文都没有去过,他只是去了府衙而已。
当然,县衙与府衙所在之地,其实都在利州城中,而且,两衙相距很近,最多也就百来米远的距离。
但对于钟文这个小白痴来说,反正是衙,进哪里不是进呢,所以,直接进的是府衙,而不是县衙了。
所以,这绵谷县衙所做的事情,可谓是给府衙暂时作了嫁衣去了。
当然,那吏员更是不可能说这些东西是绵谷县衙所办的,这要是惹来这位新县侯不高兴的话,他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更何况,这些东西可不好诉与他人知晓,要不然,这塔沟村的实际情况真要是被这位县侯所知晓了的话,那必然会遭来上奏的书信的。
不过,他们可谓是错估了钟文了。
绵谷县侯,可不是别的县侯,绵谷县侯可是一位佃户家的儿子,对于农事基本一清二楚,更别说其他的了。
更何况,这是他自己的封地,要是自己的封都不好好打理,依靠别人帮你打理,那最终会如何,可就不好说了,有人送东西,那就送呗,自己高兴还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会上报。
他可不会像长安城的那些勋贵一样,可以宅在家中,或者在长安城中坐享其成,不管农户人的死活。
“上官,不知道哪位是钟县侯啊?老杇曾成,添为这塔沟村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