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呛呛……”
宝剑相撞之声,在这静寂的雪夜之中,显得格外的透彻。
随着钟文试手开始,渐渐的发现,不管是那位云中也好,还是这位云非也罢,二人的招式基本都差不多,都是以阴狠为主。
至于身法嘛,相对就差了许多,下盘功夫却是不错。
或许,这是因为长期打底子练站桩而成的。
二人拼斗持续。
从二人的宝剑想撞开始,都在留有余力的情况之下,都在试探着对方的身手来。
随着二人彼此都自觉认为已是试探结束之后,大如频频而出,看得在场所有人都心惊胆颤的。
就连不远处的老和尚云德,都开始有些紧张了。
而此时,钟文已是摒弃了寒冰剑法,开始使用无名剑法来了。
当钟文这无名剑法一出,一股磅礴之气,开始充斥着钟文周身。
更是随着经脉的运转,夹带着一丝的生死之气,同样,也夹带着一股莫名的冰寒之气,甚至还夹带着别的一些讲不明,道不清的东西在里面。
“呛,砰……”
钟文这一剑,动静可谓是大的很。
直接把云非给劈得倒退了好远,这才止住了身形。
可是,钟文却是未曾停手,再一次的窜了过去,纵身而上,手中的陨铁宝剑,往着天空画了一个圈,随即,直指而下。
“小心。”正在此时,不远处的云德老和尚却是发现了异常,大声惊呼道。
“砰”的一声,云非已是来不及闪身退走,硬生生的接了钟文这一剑。
可这一剑,还真不是谁都能接得下的。
云非硬生生的抗了钟文这一霸道之剑。
闷哼的一声,云非就被钟文这一剑差一点给劈成了两半了,但好在他手中的剑也不是普通的长剑,但此时也已是弯曲的不像样了。
“非师兄,非师兄。”此时,那云非的两个师弟,急奔而来,扶起自己的师兄。
同时,那位云德老和尚也是纵身过来,手中宝剑已是出了鞘,紧盯着钟文,就怕钟文再一次的出手。
“施主,罢手吧,我观你身手高绝,云罗寺的几个小辈你也没必要赶尽杀绝,云非他已是受了伤,施主如真要赶尽杀绝的话,云罗寺可真不会善罢干休的。”云德老和尚出言向着钟文劝诫道。
“老和尚,我与云罗寺本就无仇,也只不过看不顺眼云罗寺罢了,天下江湖之事,自然由江湖人说了算,而非云罗寺一家独大。况且,各宗门恩怨之事,也轮不到云罗寺来管,管了别人的闲事,难道还不让别人说上两句吗?”
“还有,那位什么突厥的珊蛮祭司,你真觉得你保得下吗?我劝你最好也罢手,如果你敢把那人带走,可就别怪我对你动手了。”钟文心中明白,这云罗寺的人,自己不可能杀。
而刚才的拼斗,也只是为了找回面子罢了。
还是那句话,钟文有些蛮。
有时候一打将起来,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手,同样,也不易控制自己的心。
就如前世一样,喝个酒都能跟别人干起来,这明显就是因为钟文前世的性子有些蛮导致现在也是如此。
“施主,那人老纳绝不可能交由你的,如你杀了他,两国必将起事端,难道你希望战事将起吗?”云德心中无奈,但依然坚持着他自己的做法。
“云德师叔,你让开,我师兄弟三人,今天定要誓杀此人。”此时,云中师兄弟二人扶着已是受了伤的云非站了起来,怒视着钟文,大声喊道。
“诸位还是罢手吧,你们本就无仇无怨的,这打打杀杀的终将伤了和气,最终导致仇怨上升。”云德回头看了看受了伤的云非,向着他们三师兄弟劝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