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掌柜的权衡利弊,立马转向而告。
话说长兴坊中的张府,整个府邸,除了后院之外,可谓是遍地狼籍。
下午被小花带着几百号小子毁了的张府,此时,张府中的下人,正忙着收拾呢。
一直到了天黑之后,这张府上下,还依然处在收拾当中。
“夫君,你怎么当时不把那丫头一剑杀了呢?现在到好,我们张家的脸面要丢尽了。”张飞的夫人张若,正向着张飞抱怨着。
张若,也就是宇苦的师妹宇若。
张飞即宇苦,张若即宇若。
二人本就是堂兄妹,又是玄真派宇字辈弟子,同时,又是师兄妹。
“当时我也想杀了那臭丫头啊,可是谁又知道,那姓钟的并没有在附近,要不然,当时我就杀了她了。”张飞也是苦闷不已。
自己的府邸被毁,张家这脸面,估计明天全长安城的人都知道他张家被一个小丫头给砸了。
如此丢脸之事,这要是被他父亲知道了,也不知道会怎么想了。
而此时的孔家,一间屋子里。
孔家的小郎君孔誉,正与着他的祖父正商议着什么。
“誉儿,此事你糊涂啊,那张家虽说也是勋贵,但与那钟家比起来,那也只是一个勋贵而已,那钟文可是皇帝跟前的红人,皇帝真要是为钟文出头,哪里会在意什么张家,你真是糊涂啊。”孔家话事人孔折(真实名字不易写)听完自己孙儿的话,着实生气。
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孙儿,却是跟张家扯到了一块。
而且还为张家出了头,把钟府的夫子父子二人腿都打断了,这已然不是什么小事情了。
他孔折哪里会不知道钟文的脾性。
孔折虽说来长安时间不长,但也从好友旁人那里听说了关于钟文的一些事情,那可是一个杀伐果决之人。
况且,论爵位。
张家还要低钟文一等,哪怕他孔家的爵位,也只是与钟文相等罢了。
着实,孔家历朝历代以来,基本都是封的侯爵。
不过,孔家到了五代十国时,却是发生了变化,一直到了宋仁宗时期,被皇室封为衍圣公。
“祖父,那我该怎么办?”孔誉紧张道。
“你也无须担心,伤了个人而已,最多也就是赔点钱,哪怕被皇帝知道去了,你也咬死是因为学问问题,导致其他学子不愤,这才打杀了那岳礼,其他的,一概不要说了。”孔折缓声说道。
而此时,李山带着金水他们已经到了孔家了大门外了。
刚才,李山他们已经去过了张府了。
张飞他们可不会告诉李山什么话,哪怕李山抬出圣上出来,张飞也说和盛酒楼的事情与他无关。
而且,张飞还说明天要上朝去告御状,说要告钟文怂恿他的小妹带人砸了他的府邸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