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家府邸。
说是府邸,其实更像是一个城堡,一个城中城,因为其的建设,由四面围绕,兵马看守,而中央则是高大的城堡,能够轻易环视城中景观,也能在此迅速调集兵马行动。
大槐树下,坐在石桌前的君无道,听着阎烈对于局势的汇报,用手指敲着桌子,陷入思索。
“爷,听线人汇报,太子燕丹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女人,我们无法从其身份查起,不过猜想应该是在秦国结交的,怕是有事要针对爷了。”阎烈想到了今天早上,有人过来汇报的事,于是道。
君无道听了,手指敲桌子的幅度减缓了不少,睁开闭着的魔眸中含着一抹意味深长:“呵,有意思,又是一次反抗,不过……我挺喜欢的,希望这次的花样更好一点,而不是如同燕王喜那般的无趣,这样,或许便能提起我的一丝兴致。”
丝毫不以为意的发言。
让阎烈听了直摇头。
果然,爷的恶趣味又犯了,不知道这次燕王喜换成了太子丹,又会是怎么一个场景,会不会就如同当年一样,被爷寻思复仇,而斩断一只臂膀,又或者是改断一只腿,落个残废呢?
想到这里,便想起当年那剑法无双,被称为燕国皇剑的燕王喜,使剑的手被斩后的绝望跟彷徨,让阎烈心头也是恶趣味翻腾。
果然,跟爷久了,恶趣味也是会传染的。
这时,一只乌鸦飞了过来,落在君无道边上的果盘上,用嘴就叼起一颗葡萄,吃了起来,嘴里还嘀咕道:“嘎嘎,嘎爷打听到了,打听到了,表哥,主人的表哥,不不不,嘎爷说错了,是那个废物,废物,在韩国,被姬无夜囚禁着,囚禁着。”
君无道听了皱眉,眼神变幻了一下,最后一个“嗯”字解决。
对于这个表哥,对他而言可有可无,只不过对方好歹也是他在此世,为数不多的亲人,救与不救,只不过是他一念之间。
“爷,那位在二十多年前都不曾施以援手帮助爷,我们又何必去趟浑水,自己给自己找不快,再说,他也没有求援的意思,只是其手下自作主张向主人求援,我觉得……爷,得不偿失。”阎烈赶紧发言阻止,对于当年未曾施加援手的百越国,他有着无比巨大的敌意。
“我自有主张。”君无道敲着桌面,神态自若,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然而作为跟随君无道十多年的人,阎烈对于他的习性早就已经习惯,甚至是知根知底,所以自然是继续阻止。
“爷,我们的燕云骑如果说战场上相遇,即便是数倍的敌人,对于我们来说也只是待宰羔羊,而唯一麻烦的便是攻城战,且韩国境内,容我们驱赶的异民也少之又少,想要攻打,无异于是难上加难,加上姬无夜跟我们也不是第一次干仗了,他就就是一个属乌龟,龟缩在城里不曾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