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所了解的,外加从丁玲,王天成的态度来看,天残神功绝对是武林当中至高无上的武学,威力宏大不可思议,若是练成,横推南方魔教也非虚言。
当然,段毅没有解决天残神功隐患之前,是不会轻易走这最后一步的。
贺兰月儿听到段毅这么说,之前沸腾激荡的心绪也冷静下来,知道自己还是想的太简单了,因此又变得落落寡欢,不复之前的明亮光彩。
段毅看到贺兰月儿变成这般模样,自信一笑,很有一股英气,道,
“月儿,我是从微末弱小时便与你相遇,当时咱们在街头小吃摊拼了同一桌,你可曾记得我所学的是哪一门武功?”
段子兴听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倒也猜出几分真相,原来两人竟然也是相识已久,算是青梅竹马,难怪感情如此深厚。
贺兰月儿一双素白冰凉的小手仅仅握住段毅的衣襟,回忆道,
“我当然记得了,那时段毅你被一个好丑好丑的女人抢亲,我抱不平,结果你就和他们打了起来。
用的是一门很寻常的擒拿手法,不懂其他功夫,对吧!”
段毅也陷入回忆当中,时光似乎倒流回过去,道,
“那你还记得那一天是什么时候吗?”
“当然,我记得清清楚楚,那是去年的八月十二,你去沙麓山,是为了学武。”
贺兰月儿的确是将所有细节记得清清楚楚,因为那时候,她的舅舅曲东流也还是金鼎派的掌门人,不似如今,杳无踪迹,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与段毅和贺兰月儿坐在正对面的段子兴脸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去年八月十二,段毅和这个贺兰月儿初遇,所学只有一套寻常的擒拿手法,不懂其他武功,还要去拜师学艺。
那么也就是再说,这个段毅,是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练成连他也感到高明,厉害的武功,这他娘的是在说书吗?
段毅没有在意段子兴的异样反应,对着贺兰月儿郑重道,
“所以,月儿,你该相信我,毕竟你是最了解我的人。
不到一年的时间,我能从当初的只懂一门小擒拿手,练成如今的武功。
给我五年,不,哪怕只要三年,我也能成长到无惧南方魔教的层次。
我们不必逃亡,不必背井离乡,更不必隐姓埋名。
我要用南方魔教来做磨刀石,替我磨砺修为和武道境界。
等我武功大成,我会风风光光的去贺兰家族提亲。”
段毅这番话不但是对贺兰月儿说的,也是在对自己说的。
坚定自己的意志,锤炼自己的胆魄,更激发自己的武道雄心。
一个人的本事在顺境当中,表现的再好也不算什么,只有逆流而上,从困境当中崛起,才是真英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