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府内外仔细搜查毒粉,有关人等一并带来,张天生!你作何解释?”
“大人明察秋毫,需要我解释吗……”
赵官仁上前几步笑道:“我昨天才买的厨娘,叫啥我都不知道,投毒也好,藏毒也罢,跟我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这不是还没查清楚么!”
“好!等人犯拿来,本府看你如何狡辩……”
王知府自信满满的瞪着他,此时已经傍晚了,衙门内外都点起了煤油灯,可门外的吃瓜群众却不见少,有的人居然端着饭碗蹲在门口,七嘴八舌的分析着案情。
“大人!喝茶……”
师爷屁颠颠的给知府上了杯茶,王知府很有耐性的等着,宋吃猪则趁机低声问道:“张公子!怎的又绕到你头上来了?”
“老王八拿了卞家的好处,扳倒你既可以跟上面交差,胡县丞又可以补你的缺……”
赵官仁掩嘴说道:“但他们不敢殃及你家舅父,只要说你受我蒙骗,这案子就不会再扩大,老王八定然会诱导你指认我,说什么从轻发落,你什么都别认,认就死定了!”
“不许串供!将宋张二人分开……”
王知府忽然喝斥了一声,赵官仁急忙跳到柱子边站好,很快门外就“轰”的一声热闹了起来,差役居然把张府所有人都押了过来,连张老太和便宜骚骚都带了过来。
“嗯?”
赵官仁忽然双眼一眯,这其中居然没有玉娘的身影,而且卞香兰竟然亲自过来了,站在门外抱着双臂冷笑,一副本小姐看你怎么死的模样。
“大人!”
差役班头兴匆匆的跳了进来,放下一只大箱子喊道:“大人!在张家内宅搜到了一箱毒粉,这小子果然是贼喊捉贼啊!”
“大胆刁民!还不给本府跪下……”
王知府直接愤怒的站了起来,赵官仁走到堂中大声说道:“大人!我该不该跪先不说,你这些差役来去这么快,他们是亲口吃过,还是亲口喝过,凭什么说这箱子里就是毒粉?”
“我、我们用你家的鸡鸭试了,就是毒粉……”
班头很机灵的昂起了脑袋,赵官仁哈哈一声大笑,招手喊道:“胖丫!你进来大声告诉各位大人,咱家养了鸡鸭鹅狗猫吗?”
“没有!”
胖丫气呼呼的跨了进来,说道:“公子昨日刚搬进府内,未买任何家畜,府中只有一马一驴,公子还特意嘱咐过,公鸡打鸣太吵闹,不许养鸡!”
“你他妈当众撒谎……”
赵官仁一脚踹翻了班头,指着他怒喝道:“你他娘的尝都没尝,便说这箱子里是毒粉,老子治毒治了一夜没合眼,有没有尸毒我都看不出来,你居然张口就敢污蔑我,究竟是何居心?”
“看来是有人在故意构陷公子您了……”
钱同知终于背着手走了出来,大声说道:“张公子的丰功伟绩,整个兰台县都有目共睹,说他贼喊捉贼,本官第一个不信,来人呐!将这厮拖下去打上五十大板,看他究竟是受何人指使!”
“且慢!眼前是本府审案,钱大人莫要插手……”
王知府抬手坐了回去,命人把张府的人都带上堂来,赵官仁望着他便宜嫂嫂微微一笑,妇人浑身抖了一下,如同见鬼一般垂下了脑袋,但她和老太都是武官的遗属,并不需要下跪。
“堂下所跪何人?”
王知府指向了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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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的厨娘,她穿着围裙倒是很好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