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这么多金子么?”
赵官仁用脚挑开了地上的箱子,罗檀瞬间瞪圆了眼珠子,深深的咽了一大口吐沫,结巴道:“没、没见过!做梦都没见过,宋吃猪可是出了名的铁公子,怎会给您这许多啊?”
“衣领拉开!”
赵官仁从箱子里抓出一把金条,罗檀激动的将衣领拽开了,赵官仁扔了两根金条进去,问道:“我是第几个常子腾,上一个是怎么死的?”
“您就是第二个,常子腾是被人暗杀的……”
罗檀翻眼道:“常子腾是个雏,与我做伴当才仨月,香田的粮库出了猫腻,我让他别碰那种棘手的案子,但他急着立功,没出十天就让人宰了,幸好我没陪他去!”
“当啷~”
赵官仁又扔了两根金条,问道:“陈千户有什么喜好,家中有多少女眷,谭青凝什么家世?”
“谭家是官宦世家,有两位哥哥在朝中当官,老爷子曾是兵部尚书……”
罗檀眼巴巴的说道:“陈千户我不大清楚,他为人冷僻高傲,从不与属下多言语,家中仅有一妻一妾,随他住在宁州府,平日里除了下棋就是钓鱼了!”
“他除了让你汇报我的行踪之外,有没有让你随时除掉我……”
赵官仁又抓起了一把金条,但罗檀却摇头道:“没有!只是让我按正常规矩监视你,有不诡行为与他禀报,还让我告知您,卞谢两家不要再碰,他们送礼您就收,但是不准上门敲打!”
“东西别让人瞧见,晚上好好伺候……”
赵官仁将四根金条又塞进她怀中,盖上箱子说道:“报告知道怎么写吧,我收了宋吃猪白银五千两,黄金百两,古玩和心法各一件,私分了两千两!”
“老爷!这交的也太多了吧……”
罗檀一脸肉疼的看着他,赵官仁捏住她下巴笑道:“哟~心疼咱家的钱啦,但我出手怎么可能拿的少,而且我只会交上去一半,你如实记录就好!”
“啊?他要是知道您贪墨,还不找您麻烦啊……”
罗檀吃惊的看着他,赵官仁呵呵一笑也不解释。
实际上他是想让陈千户相信,他只是个贪财好色的小人,同时罗檀也在尽忠职守,否则一个不贪财不好色的聪明人,谁都不敢留在身边。
“大人!到了……”
旗卫们干劲十足的喊了一声,赵官仁跳下马车直奔一座宅院,此宅主人虽然只是个小吏,但他却是管粮库的大蛀虫,油水绝对丰厚。
果然!
这货居然给了一整箱现银,重到赵官仁一个人抬不动,四个旗卫才哼哧哼哧的抬走,紧跟着又接连跑了几家,连地主豪强家都没有放过,最后一辆马车都拉不动了。
“啊?胡县丞死啦……”
赵官仁刚进门便是一愣,胡家居然满堂白绫,堂屋中停着一口棺材,但除了妻女和两房妾室以外,竟没有一人敢前来吊唁,连下人都跑了个尽光。
“呜~我家老爷凌晨上吊自尽了……”
胡夫人跪在地上哭成了泪人,一双儿女也快哭晕了过去,等赵官仁吃惊的走到棺材一看,果然是胡县丞直挺挺的躺在其中,脖子上的勒痕也明显是上吊自杀了。
“老爷!这是弃车保帅……”
罗檀附耳说道:“我问了夜审的弟兄,上头不让动王知府,胡县丞自尽就算一人扛下来了,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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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都能泼到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