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爷!大家都说您火眼金睛,您看我够格坐在这里么……”
皇贵妃端坐在金銮凤椅上,华丽的朝服将她衬托的端庄高贵,而她面前的地砖都被跪出凹痕了,这是众多妃嫔每日问安留下的成果,相信这其中也有她的一份苦劳。
“你们站着作甚,还不给皇后娘娘问安……”
赵官仁推了小郡主一把,小郡主的双眼猛然一亮,带着两名老宫女激动的跪了过去,趴在地上大声说道:“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
皇贵妃脸上露出了一抹病态的狞笑,不自觉的挺直腰杆、昂起头颅,双手扶住金銮凤椅的两侧,努力压制着微微颤抖的身躯,傲然道:“本宫安好,诸位平身吧!”
“你们俩出去守着门……”
小郡主机灵的赶走了两名老宫女,赵官仁上前指着地砖上的凹坑,笑道:“娘娘在此跪了多少年了,中间那两个坑应该属于您吧?”
“四十年!本宫跪了她整整四十年,该死的贱人……”
皇贵妃面色青狞的瞪着凹坑,脸上的怨气犹如实质,如果不是在后宫里厮混了一天,赵官仁无法理解这种病态心理,但他现在很清楚,后宫是个不吃人,却能叫人生不如死的鬼地方。
“云轩哥哥!究竟发生了何事啊,你真能帮到我爹爹么……”
小郡主一脸的可怜兮兮,赵官仁拖过一张椅子坐下,说道:“娘娘可能还不知道吧,端亲王和太子一起被圈禁宫中了,与他们有瓜葛的文武大臣,皆被京督卫场带走了!”
“本妃不知道却猜的到,皇上绝不会放任我儿留在宫外……”
皇贵妃终于脱离了幻想,说道:“可赵大人应该清楚,我们母子俩断无谋逆之心,更无谋逆之力,早在我儿出京时……”
“您跟我说这话没用,我跟端亲王本就是自己人……”
赵官仁打断她说道:“娘娘!皇上今日差点死了,怎么出的事我不能说,但他已经想把皇后母子,连同您儿子一块给砍了,不是千叶玄出面保皇后,皇后已经被吊起来打了!”
“……”
祖孙俩骇然色变,皇贵妃颤声道:“皇后真的、真的谋反行刺吗?”
“我有让他们母子人头落地的证据,但对你们来说可不是好事……”
赵官仁摊手说道:“娘娘您是宫斗的老前辈,自然不需要我多言,太子要是废了,端亲王也就废了,他俩是捆一块的蚂蚱,目前您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便是扶植您小儿子郑王!”
“不行!我皇叔就是个蠢货,只会花天酒地……”
小郡主愤怒的一跺脚,皇贵妃也迟疑道:“郑王不谙世事,扶起来也斗不过其他皇子,但郡王爷您足智多谋,与我儿情同手足,您就想法子帮帮他吧,我儿近来可为朝堂立了不少功劳啊!”
“娘娘!皇上现在身强体壮,您说他是在乎功劳,还是在乎皇位……”
赵官仁摇头道:“皇上可不是善茬,请我妻妾进来当人质,还封了我一个屎郡王,什么意思您不懂么,我以后再也做不了官了,不能结交朝臣,不能迎娶小郡主,一辈子只能为皇上服务!”
“天呐!”
小郡主惊恐道:“我怎么没想到这茬呀,你是郡王,我是郡主,咱俩不能成亲了,这可怎么办呀?”
“唉~木已成舟,咱总不能让人笑话乱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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