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尧帝扫视着四位皇子,说道:“朕虽不是身经百战,可也曾浴血疆场,深知江湖险恶,多年的历练才让朕稳固了江山,若是葬送在你们几个手里,朕有何颜面去面对列祖列宗!”
“皇上!”
周皇贵妃急声说道:“五十两连买匹好马都不够啊,你可莫要听那瘟……赵云轩怂恿,自从他入了京城之后就没有一天安宁,后宫也给他闹的鸡犬不宁,妾身恳请皇上三思啊!”
“皇贵妃!您想说我是瘟神吧……”
赵官仁挺起胸膛笑道:“没错!本王就是瘟神下凡,所经之处必定是鸡飞狗跳,魑魅魍魉通通显了原现,好似华服下的烂疮,看着都是仪表堂堂,只有扒了衣服才知道,谁长了一身的脓疮!
“说得好!十七姐敬你一杯……”
妖月主动站起来喝了个满杯,端亲王的老娘也终于笑道:“小十九果然是一身正气,敢作敢为,多少年都没听到这些肺腑之言了,尽是些阿谀奉承,小十九真乃我大顺之福啊!”
“脓疮不挤不愈,玉不琢不成器……”
顺尧帝大声说道:“十日后凡年满十五岁的皇子,褫夺王位,改名换姓,每人发五十两滚出京城,配两名场卫随行监督,一年后回京复命,向朕展示你们闯荡的成果!”
“皇上!”
周皇贵妃又急声说道:“那太子之选可如何是好,国不可一日无储君,这会动摇国之根基的呀!”
“混账东西!太子还在东宫,什么时候没有储君了……”
顺尧帝愤怒的一拍桌子,吓的周皇贵妃慌忙跪在了地上,六皇子也差点被他这愚蠢老娘给气死。
“姐姐!”
端亲王老娘也冷笑着说道:“您也太心急了吧,皇上此举正是想让各皇子成材,稳固我大顺的根基呀,我小儿三日后第一个出发,去最穷的禹州开荒,为各皇子做出表率!”
“听好了!不准去南方富庶州府,要去就去穷地方……”
顺尧帝指着皇子们说道:“你们休想偷奸耍滑,朕会派人暗中盯着你们,谁要敢私通地方官,让皇亲国戚暗中资助,朕就让你们永远待在山林之中,当个乡野村夫!”
“路上谁给做饭,谁给侍寝,我路都不认识,怎么去啊……”
一位十几岁的皇子居然被吓哭了,顺尧帝抄起个勺子砸在他头上,怒声大骂道:“你这副窝囊样还想当太子,江山给了你也得让别人抢了去,不会去就给我死在路上,朕不差你一个儿子!”
“各位兄弟,我知道你们现在很恨我……”
赵官仁说道:“可宝剑锋从磨砺出,不磨砺没人能守得住江山,赶紧利用这十天学习基本常识,市井门道,千万不要泄露身份和踪迹,人心险恶,你惦记别人的银子,别人惦记你的人头!”
“……”
六位成年皇子的脸色全白了,包括三十多岁的六皇子也一样,没有独立生活过的人,逼着他们出去流浪,那感觉无异于天塌地陷。
“滚吧!不想去要饭就好好的学……”
顺尧帝很不耐烦的一挥手,六位皇子如丧考妣般出去了,各自的老娘也慌忙跟了出去,只剩几个小屁孩坐在隔壁桌上,可也吓的手脚发抖,生怕将他们也给撵出去。
“他娘的!”
顺尧帝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怒声骂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全都他娘的是废物,让十九一句话吓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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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歪了,他们也就会窝里斗,你们怎么就生了这帮废物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