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啥名,谁家的女人……”
赵官仁坐在花园的茶舍里摘下了钢盔,靠在椅子上点了根烟,少妇和少女都跪在他面前,可二十多岁的少妇头上是1人次,十七八岁的少女头上反而是个两人次。
“回王爷的话!奴家宁国府曲秋氏,学名秋宁……”
少妇抬起头说道:“我夫君是宁国公次子,成平公主的驸马便是我小叔叔,我娘家还是淮扬织造的旁支,我们两家有上百年的姻亲关系,虽是远房亲戚但也多有嫁娶!”
“要不是我前阵子刚打了曲驸马,还真弄不懂你们两家的关系……”
赵官仁吸着烟说道:“你娘家是做丝绸生意的皇商,跟宁国公家说白了就是官商勾结,这回宁国公被夺了官位,你娘家的皇商招牌也没了,所以你们不是来借种的,而是来借命的!”
“借种便是借命,皇上虽给宁国公留了些颜面,可三个儿子两个充军,家产罚没了大半,宁国公被气的一病不起了……”
秋宁泣声说道:“我娘家把能捐的银子都给捐了,可散尽家财还是没保住买卖,我们成了淮扬最大的笑柄,说宁国府生了两个蠢货儿子,还编了个曲子来笑话我们,如今见了人都抬不起头来!”
“皇上本来没打算拿你们开刀,毕竟你们在淮扬根深蒂固……”
赵官仁摇头道:“可你们家驸马爷不知收敛,皇上在磨刀,他当耍猴看,楚王的军队已经抵达淮扬,这回谁敢动就灭谁的九族,所以你们两家我帮不了,龙子妃刚刚上台,必须宰了你们来立威!”
“道理咱都懂,咱就是杀鸡给猴看的两只鸡……”
秋宁悲苦的说道:“家道中落咱认了,可如今许多人为向朝廷表忠心,将咱家往死里整啊,来求您只为得一仙王,哪怕生个仙子也能改善两家血脉,以后挺直了腰杆做人,不出那等愚蠢的孽子啊!”
“你生过几胎了……”
赵官仁掐灭烟头看着少女,少女愣了一下说道:“没、没生过啊,奴家是清白身子,没许过人!”
“哼~在我面前你还敢撒谎,我清白你老母……”
赵官仁冷哼道:“秋宁!看看你们家都是些什么人,血统固然重要,但神仙都有堕落成魔的时候,哪怕我请神仙下来给你们配种,你们不会教养,没有家教也是白搭,照样会出蠢货和孽子!”
“什么?你、你不是处子啦……”
秋宁猛地从地上蹦了起来,少女吓的哇了一声哭了出来,秋宁一个大嘴巴将她抽翻在地,怒吼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咱全家四处磕头求人,将宝都押在你身上,你居然连我们都敢蒙骗!”
“行了!不管她清白不清白,来借种的人我一个都不会要……”
赵官仁皱眉说道:“老子不是种猪,借种跟配种有什么区别,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但你只要跟我说实话,张天生究竟在哪,我给你们两家指一条活路,不能东山再起也能一雪前耻!”
“谢王爷恩德,我娘家有一支商队,他们见到了张天生……”
秋宁抹着泪跪了回去,说道:“商队因投毒事件被困在吉国境内,上个月吉国放行了,出关时他们碰到一乞丐,操宁州口音入关,他们留心多看了几眼,回来后见到了海捕公文,确认是张天生!”
“他妈的!怎么跑到吉国去了,没道理啊……”
赵官仁一脸困惑,但秋宁又说道:“王爷!乞丐是入不了关的,但张天生不仅有官兵保护,还随官兵上了一辆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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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奴家大胆猜测,他会不会拿着尸毒卖于吉国了!”
“你出去等着……”
赵官仁挥手赶走了少女,说道:“张天生定然带着尸毒,但我想不通,他为何要冒奇险去投敌,自己的老娘都不管了,况且大顺开出的价码也不低,给钱还不计较他的罪行,投敌还可能被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