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通!”
一人否决道:“这里只是通天江的支流,到了河对岸还要再步行几十里,才能到达通天江的江边,而且这里的水流平缓,尸人不抱石头就能过河,咱们被困在对岸只能等死!”
“既然水流平缓,那就直接搭一座桥……”
赵官仁当机立断道:“咱们有这么多人,不能坐以待毙,男人全都给我开始干活,把城墙拆了也要搭一座桥出来,铁链留到通天江边使用,等船队来了再搭一座浮桥!”
“对啊!咱们人多力量大……”
众将领的眼珠子纷纷亮了起来,但赵官仁又说道:“年迈的牲口全部杀掉吃肉,先让将士们吃一顿饱饭,剩下的分给壮工、匠人和妇孺,老人让他们自己想办法,不能分将士们的口粮!”
“遵命!”
将领们无奈的抱拳领命,尽管尊老爱幼是美德,可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首先得保证年轻人活下去,这样才有抵挡浩劫的可能性。
“血姬!你们跑哪去了,可千万别出事啊……”
赵官仁坐在山崖边的石头上,俯瞰着无边无际的难民们,虽然人声嘈杂却颇为压抑,大部分人都在闷头赶路,轰隆隆的脚步声就像海啸一般,震的人心里直发慌。
“殿下!卑职有事禀报……”
一队女龙禁卫忽然跑了上来,赵官仁诧异的回头一看,只见一对年轻男女被捆了上来,其中一个正是皇贵妃谭文熙,唯一跟着他从宫里出来的幸存者,还有个挺硬朗的小白脸。
“怎么了?谭文熙干啥了……”
赵官仁莫名其妙的站了起来,面若死灰的谭文熙也不敢看他,但一名女统领却怒声道:“殿下!皇贵妃不知廉耻,竟与野男人在林中私会,被人撞破后还持械伤人,其罪当诛!”
“谭文熙!这人不会是你曾经的未婚夫吧……”
赵官仁好笑的打量小伙,谭文熙泣声说道:“我、我只是见了他一面,没有做不知廉耻的事,但太监好大喜功,栽赃我们做苟且之事,我一怒之下便……便拔剑砍伤了他!”
“王爷!不关娘娘的事……”
小白脸急声说道:“我与娘娘虽自幼订婚,但从未有逾越之举,方才也是偶然间相遇,怕人误会才走进林中叙旧,您要打要杀就冲我来吧,娘娘是无辜的,全是我不懂规矩!”
“强森!这要搁以前应该怎么处罚……”
赵官仁看向了女统领,对方抱拳答道:“回殿下!皇贵妃与男子私下密会,即使没有行苟且之事也应当赐死,男子判活剐,亲族流放千里,此事卑职已经禀告太后,太后说任凭王爷发落!”
“谭文熙!搁以前连你爹都完了,幸好已经改朝换代了……”
赵官仁笑道:“龙禁卫全都给我记住了,吉国已经不存在了,咱们现在是大汉帝国,当今太后是陈永宁,谭文熙顶多算个前朝遗妃,她一个民间的寡妇爱干啥干啥,你们操啥闲心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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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阵呆滞,连围观的将领们都懵逼了,谭文熙更是不敢相信耳朵,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们是不是没理解圣旨的意思啊……”
赵官仁好笑的说道:“一朝天子一朝臣,陈永宁的长子叫陈冠曦,即将登基为帝,在皇上成年之前,太后会垂帘听政,但吉国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们都是大汉帝国的臣子,开国元勋!”
“殿下!属卑职愚笨,您这话咱没听懂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