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余晖撇撇嘴:“你是怎么想的?明显惠秀怒那就是不想和你交往了,你能怎么办。”
“我已经计划好了,我要去做导演,都在一个圈子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总还会有机会的。”林南赫把吉他放进琴盒里,他怕一会忍不住真把吉他抡出去。
“话说你家里是做什么的?你大伯是林权泽?”成余晖觉得林南赫想做导演并且在导演路上有些成就是没问题的,毕竟家学渊源在这,但不认为当了导演就能追到金惠秀。
“惠秀怒那和你说的?”林南赫说到这里反而有些不好意思:“我阿爸就是个普通公务员,跟着大伯混口饭吃。”
普通公务员?糊弄鬼呢?成余晖直接开口拆穿:“混口饭吃都当上了文化观光部的副部长了。”
“只是分管道峰区的副部长,算不得什么。”林南赫谦虚着,确实没有得意的意味。
说到家里的事,林南赫有些感慨:“我家里也是近些年才富裕起来的,小时候穷的叮当响。”
“有多穷?比我家住半地下怎么样?”成余晖还真没看出来,林南赫家里还穷过。
林南赫有些不屑,还能有人比他小时候家里还穷:“穷多了,我小时候家里在全南长兴,住的土坯房,家里三个孩子,穷的快揭不开锅了。我小的时候还好一点,大伯在首尔做导演在经济上能帮衬着点。”
“你家全南的?我老家是全南丽水的,不过我是在汉城出生的。”成余晖更没想到林南赫和他老家都是全南人。
林南赫也很意外:“全南的,我对全南长兴还有些印象,小时候刚记事,不过不久就搬到汉城了,好在没怎么受苦。”
林南赫说到这里,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我大哥和我说,他小的时候,差点和阿爸一起出去要饭。”
成余晖心想要饭是惨了点,但是又转念一想,真去要饭搞不好提前发家致富了,也就是想想,没敢出口吐槽。
“我大哥和我不是一个母亲生的,我们家里三个孩子都不是同一个母亲。大我22岁,大哥母亲在他出生时候就难产死了,我阿爸30岁再婚之后有了我怒那,我怒那出生那会生活就好多了,有大伯接济。“
“怒那的母亲也算是没福命,没几年就病死了,也是做海女留下的老病根。阿爸的第三任老婆就是我母亲。现在怒那现在也结婚一年多了。我是家里的忙内,基本没吃过苦。”林南赫说完自己都表示庆幸,没吃过太多苦。
成余晖对林南赫家里原来多惨不感兴趣,但是他好奇林家是怎么富起来的:“你家里怎么发起来的,都惨得快要饭了,现在这么大发?”
“我大伯那时候因为我阿爸有了我大哥,没办法,家里穷,辍学去成里打工给人当鞋童。”林南赫也没避讳,有些事不算是秘密,想去了解的话,很容易就查的出来:“然后鞋店老板到汉城开电影公司,就把我大伯带去了,后来62年我大伯当了导演成名了,我家里生活才算好的。”
“我三岁那年,家里搬到汉城。阿爸和大哥在大伯的安排下做了公务员。”
“所以你家在你大伯的帮衬下,慢慢就这么大发了?”成余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发展的也还是太快了,在林权泽的帮衬下能坐上文化观光部的副部长并不意外,但是十几年就坐上了可就有些难度了。
林南赫笑了笑,有些苦涩:“也不完全是,有大伯做靠山,发展确实比较快。但是我阿爸40岁开始做公务员,起步比别人晚太多了。”
“我母亲在我8岁那年就去世了,现在的后妈,家里面是财阀,所以你懂的。”在半岛这地方,财阀的能量实在太可怕了。
成余晖看林南赫虽然失落但没太伤心,也不走心的安慰了一下:“看开点,生死由命,富贵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