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寒假时，夏荞在小公寓里住了一段时间，很多日常用品都留着。
夏荞拿了换洗的衣服，跑进了浴室。
过了十分钟。
夏荞忘了拿干发巾，刚打开门，就听到了‘咔嚓’一声。
是季淮开门进了房间。
夏荞的脑袋冒出来，门缝处飘出了腾腾的白烟。
四目相对。
“砰——”
夏荞慌张地把门砸上了。
季淮看着紧张兮兮的小学妹：“……”
还有什么是他不能看的吗？
“咚咚咚——”
季淮敲了门，夏荞装死不成功了。
“忘了拿什么东西？”季淮轻声地问。
“……”夏荞都不好意思矫情了，“嗯……”
“要拿什么？”还是那样的温柔。
夏荞回，“干发巾，在桌子上，你递给我。”
“好。”
季淮拿起桌子上的干发巾，往回走。
走了两步，他脚步凝住了，退了回去，弯身拉开了第二层抽屉。
室内本是一片寂静，拉抽屉的声音显得特别的清晰，他拿起了一个小盒子，顺手将抽屉关上。
季淮又敲了门。
夏荞开了门，伸出了白皙的小手，对着季淮说，“递给我就好。”
季淮杵在门口处，没有动作。
“季、季淮。”
“嗯。”
“干发巾，给我。”夏荞催促着。
季淮还是没有表示。
夏荞忍不住了，小脑袋已经探了出来，头发还滴着水，一张小脸被热气蒸得红红的，像出水芙蓉，美美的，仙仙的。
“你做什么呢……”
话音未落，夏荞看清了季淮手中的东西，小脸更红了，说话都结巴了，“你你你你……”
“哎！”
“季淮！”
“做什么呢！”
“你……”
“砰——”门被关上了，里头是夏荞慌张又零碎的声音。
“季淮，你坏蛋，趁人之危。”
“有事情和你说。”
“你……”夏荞的话都被噎住了，气得咬咬牙，“有你这样的方式说事情的吗？”
季淮轻声地笑，“不用这样的方式，我怕你尴尬。”
夏荞囧：“……你的手，给我放好……”
“小学妹。”
“什么？”
“等下再一起吧……”
“……”
“季、季淮，这里这里这里……”
碎碎的软声全部落了出来，洒了一地的缱绻。
季淮的嗓音很低，像是被火烤过，带着点点的不冷静，“小学妹，是不是藏秘密不告诉我？”
“什、什么秘密？”夏荞想要往后退，却被季淮揽住了。
“小学妹，乖点，好不好？”季淮轻声地哄，“我很温柔很温柔……”
“你……”夏荞的声音里全是委屈。
轻微的不适感让她秀眉微微叠起，小手轻轻地锤了好几下季淮的肩头。
“登录了我的小号，没发现点什么吗？”季淮紧紧地将夏荞拥着。
她太软，像瓷娃娃，一捏就会碎。
夏荞呜呜地几声，又打了他好几下，“你……”
“我不理你了。”
“小学妹，别太激动，嗯？”
就这样卡着。
她要是不配合，他不敢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