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去过焦城?”
“焦城?不知道,倒是听说他在军部很有人脉,但凡他要的军械,焦城那边的军械坊就没有拖延的,这也让他在战事中如鱼得水。”
“那...霖州城呢?”
“霖州城?欸,对了,我想起来了,当年他去的第一个城就是霖州城,其实也可以理解,因为霖州城曾经是你曾祖父等人埋骨之地,那一战可真是惨烈。”
“少宗?少宗?“
明谨回神,勉强笑了下,后来她离开山庄,进入凄冷的黑夜,站在树梢尖端,她望着远方悬挂高空的一刀弯月。
忽然眼眶有猩红。
是不是越怕什么,局面就会往什么发展?
她终于确定了谢家最大的罪过跟隐秘是什么。
原来真的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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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明谨见到了拓泽。
后者给了一个答案。
“叶家有异心,但想的是投资东战,另起炉灶,主要是那个叶家庶女极度游说。”
“但萧家...”拓泽看了明谨。
明谨挑眉,“萧禹没那脑子,他的父亲一切以萧禹为第一,萧禹与我交好,他父亲看得出来,不会做这样自相矛盾的蠢事,但另一个儿子未必。”
“我明白了,会查那位萧大公子在谢家的心腹行迹,但如果对方真的躲在乌灵,那主上您待在这岂不是很不安全?”
“昭国于我还有安全的地方么?”
“有啊,祁连山,或者白衣剑雪楼。”
明谨瞥了他一眼,后者讪讪。
“不过你说得对,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于是明谨在乌灵蛰伏了下来。
而在这段期间,她一面调查乌灵隐秘,一面关注边疆之事。
让她每日提心吊胆又屡屡安心的是她的父亲目前状似在认真打战,而且战事结果很不错。
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父亲还有这样的军事才华。
此时,边疆。
谢远看着地形堪略图,跟诸将领谈完策略后,他忽然一皱眉,伸手拿了边上的杯子,喝完水后,将被子随手放在后面的桌子上,待这些将领都离开后。
他扶着桌子走了两步,边上的毕二急忙扶住他,而毕十一则是飞快将拿水杯里的痕迹处理掉。
“主君,您现在这样...”
谢远看了他一眼,毕十一便不敢言语了。
坐下后,谢远按住了心口,淡淡道:“你们说,她现在是不是一面怕极了我拿整个边疆战事做旗子图谋权力,每日担惊受怕,可又一面惊叹原来自己父亲这样奸诈狡猾贪恋权势之人原来也挺会打战?”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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