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骆小琳红着脸吭了声将头埋在骆小墨怀里。
“潇潇姐,下命令吧!”依然穿着兜帽的白玉洁说道。
潇潇姐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么采集队与梦使小队的个人对决,就在此开始吧!”
墓碑上飘扬着红色的围巾,在这里埋着的是一个无名的男人的遗骸。
倒不是说这个男人真的无名又或是生前碌碌无为,相反,以他生前的所为虽然还谈不上称为传奇或是佳话般跌宕起伏,但至少也还远不至沦落到现在这样只能将遗骸埋在无名树下这样的凄惨境地。一切都是因为在男人生前最后的时刻,他所犯下的某项被有心人大肆宣扬的罪过,让他连一个像样的葬礼都无法举办。就连在这的一小片墓地还是猎人们考虑到他那曾是狩猎队队长的过往才大发慈悲赏赐的。
男人的名字是莫林,是一个参与了针对族人某项刺杀的男人,最终却被自己看重的友人和后辈依次贯穿了身体结束了生命。
凄凉的墓碑前站着三人,两个长相相似的不间断啜泣的小女孩和中央一个沉默着的少年。
“舅舅……为什么……长者明明能够在祖境好好安葬,为什么舅舅却……”双马尾小女孩小芸抬头问着姐姐。
“因为,对方是长者,而舅舅他只是名猎人,不……舅舅也好,我们也好,我们什么都不是……”麻花辫小女孩凌清清忍着悲伤努力在妹妹面前装出一副姐姐的样子说道。
“这样就好了吗?”陪在两个女孩身旁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没去旁观林帆战斗的阿古,望着自己不熟识的男人的墓碑,他并没有什么实感,顶多感慨下身为被刺杀者的自己最后却成了帮刺杀者收尸的人这一讽刺的命运。
“恩,谢谢。”凌清清抱着妹妹的身体点点头说道:“谢谢阿古先生和林帆先生以及林家对我们的帮助。舅舅不会在意太多的,这个围巾是我们两姐妹一同为他织的,舅舅直到最后都戴着它战斗,有它相伴,舅舅一定会开心的。”
“你们知道的,今天林帆有着很重要的战斗,如果战斗结束以那个家伙的性格大概还会专门陪同你们再来一趟吧。”阿古说道:“如果你们有什么不方便跟我说的,到时候也可以跟他说。”
“姐姐,我们之后……该如何是好啊?”小芸抽泣着说道。
“小芸……”凌清清面对妹妹的提问不由得也陷入了短暂的迟疑,继而转头问向阿古道:“我们……真的还能在林家继续当女仆吗?”
“当然可以,不过比起在林家继续当女仆,其实我这儿有着更加适合你们的工作。”阿古笑着说道:“你们的舅舅拼命一辈子就是为了自己的家人能够不再受到他人的欺辱。据我所知,你们的外公外婆似乎都不是干什么正经工作的人,一直连累着你们舅舅。要说你们舅舅在狩猎队好歹也是一名正职猎人,就算不考虑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向周边人稍微求助下大概也不会落得后来的下场,可他偏偏是个要强的男人。”
望着两位小姑娘低沉的表情,阿古叹了口气说道:“抱歉,我不是试图批评你们的舅舅,你们的舅舅绝对是个了不起的男人,一个人不依靠外力试图撑起一整个家,可惜……就差一步功亏一篑。父母的离开留下一个年幼的妹妹需要照料,他没有办法必须要求助长者的协助,成为长者的手下。好不容易成为狩猎队的队长可以脱离长者的手下,妹妹却已远离他而去,只留下你们这一双外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