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离仔细为她按摩着手腕,嘴中还不断询问她‘疼不疼’,南宫雯鼻头一时酸涩,眼眶内不时积起了些许泪珠。
曾几何时,每每在学校受了委屈、受了伤,老爸也是这般牵起她的手,为她擦药,关心她,爱护她,虽说老爸不太会说好听的话安慰她,可她知道,老爸有多爱她!每每老爸为她上药时,眼底渗出的关心与心疼都会给她慰藉!
南宫雯:也不知道父亲现在如何了,我突然不见了,他会不会很着急、很担忧呢?
“怎么了,怎么哭了?是很疼吗?”欧阳离见南宫雯泪眼婆娑的模样,心中一紧,开口询问道。
“没,没事,我就是,想家了。”南宫雯轻轻抹去脸颊上的泪珠,解释道。
“那待这边事情结束后,师兄带你回南宫府可好?”
“啊,恩,好。”南宫雯也不知如何同欧阳离解释,如此这般,倒也省的她解释了。
“对了师兄,你方才出去,可是发现了些什么?”
“师妹可还记得村口旁的那处小溪?”
“当然,杞县的树木稀少,唯有那小溪还算引人注目的。”
“师兄在上游的水中嗅得了极蚕草的气味。”
“按理来说,若是那群人在半月前就已离开,极蚕草的气味在这川流不息的溪流中应该早就消散了,就算还有残留,顶多是在下游,怎么可能还能停留在上游,所以,那群人,可能还有的隐藏在这杞县的!”南宫雯想了想,便大致猜了出来。
“不错,师兄也是这般想的,小师妹真是越来越聪明了!”欧阳离宠溺的摸了摸南宫雯的头,满眼赞赏。
“客气客气,主要师兄教的好,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有师兄这样的天才在身边,想不变聪明都难。”
“贫嘴。”欧阳离拿右手食指轻刮了刮南宫雯的鼻梁,打趣着。
“嘿嘿~可是,师兄,这样一个隐患在身边,我们又在明,敌人在暗,岂不是很危险?”
“师妹,你还记得,白日围着我们的那群村民中,站在族长右后方的那个人吗?”
“好像,有那么丁点儿印象,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他的手指很白皙,指尖并没有寻常农人的粗糙和厚茧,虽然他把自己的脸和衣物涂抹的与寻常农人无异,可这些细节是骗不了人的。”
“怎么了?”见南宫雯紧蹙着眉头看着他一脸‘质疑’的表情,欧阳离不住问出声。
“你不正常。”
“啊?”
“你真的不正常,相当不正常。”
“师妹为何这般说?可是师兄哪儿说的有错?”
“我说师兄,哪个正常人没事有事盯着这么多细节看的?整的跟被迫害妄想症一样,你上辈子怕不是个监控吧?”
“什么?监…控?”
“就是…就是说,咱要把事情看开些,要看向光明的一面,甭总是每天猜疑来猜忌去的,睡个觉我都觉得后背发凉了好吗?!”
古代人真够矫情的,这些猜忌都够比得上几部宫斗剧的!能活到现在可真是不容易!
欧阳离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见门外族长的声音,“二位神医。”
“族长,可是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