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有没有怀?又怀了几次?这就不得而知,猫本性如此,喜欢躲躲藏藏。
“我看你也是无聊,这大清早跟个狗也能吵起来。”朱霖推开东厢房卧室的窗户,疏着秀发说骆涛。
今儿个周末。
最近一阵儿她就特嗜睡,现在是天天定闹钟加骆涛她叫起床。
闹钟真的是一个失败的做法,第一次响没把正在美梦中的骆涛吓死,还以为遇到了查房的。
这闹钟没多大,但声音特别的响,纯钢铁的,响起来真不要命。
一次两次,第三次就不需要用了,因为没用。
从此骆涛便就成了朱霖的人肉闹钟,今儿个也没有叫她,这大冷天也辛辛苦苦上了一周的班了。
正在搬弄花盆的骆涛,看了她一下回道:“你是没看到,刚才它那得意忘形的样子。要不看它是条狗子,今儿个我非教育一下它。”
“嗬,你还来劲了。你教育一下它,我看看。”朱霖笑吟吟的看着院中忙碌的骆涛。
有时候她感觉这男人特傻,也特有趣。
这也许就是一个成功男人的魅力吧!
“呵呵呵!下回,我就教你个成语对狗弹琴。”
骆涛这嘴啊!要不是主角,他绝对活不过一集,一出场就是死尸。
“哼!”
朱霖的明白了意思也不搭理他,扭身继续打扮着自己。
院中的骆涛把花都给它们移个位置,好晒晒太阳。
寒冬一来,骆家也复起了往年的风气。
没事都猫在屋里,没人愿意出来受这份罪。
这就是挣钱带来的好处。
何姐倒是起的早,这点辛苦在她看来都不值得一说,自从来骆家生活的这段时间,真的是她四十年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候。
她这人实在知道感恩,家里家外,不管是轻活还是重活都抢着做。
每月三十块的工资,她就留一点存着,其余的都贴进了骆家一日三餐里面了。
特别对小十月,有求必应,水果零食从来不缺了小十月的。
苏桂兰和朱霖和她说很多回,自己的钱自己存着就好,人家口上答应,实际行动还是我行我素,守着她自己的底线。
好事的苏桂兰,居然想着给她找个老伴,对象都给寻觅好了。
不是别人,就是那位快六十了还不安份的老张头,苏桂兰一提这事,从此老张头就不敢来骆家了。
有事都是派徐乐来,要不就是打电话,开始骆涛还纳闷着,待从朱霖那听了这事后。
骆涛就感觉老娘苏桂兰是瞎点鸳鸯谱,想让老张头再娶一个,恐怕很难。
老头一是年龄大了,二也是最重要的对死去的老太太,那是真专一,不然早就续弦了。
骆涛也给老娘苏桂兰谈了一下,以后没事少扯这闲篇,成不成都太薄了彼此的交情。
给何姐找老伴的事,也就打住了,也不知道她心里知不知道这回事。
“刘大哥讲话理太偏,谁说女子享清闲…………这女子们哪一点不如儿男。”
在东跨院打扫卫生的何姐又唱上了,仔细听,还是很有那常派的韵味,一板一眼。
骆涛是没怎么听过豫剧流派的大戏,但也知道一些,八三年的第一次春节联欢晚会,就有一位豫剧名家上台献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