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宋哲元主政京城,余急函声述此卷文献价值之重要,请其查询,勿任出境。比接复函,已为叶某携走,转售英吉利。”
没那购得此画留存国内一直以来都是他的遗憾。
骆涛相伴先生这几年,对此事那也是了解的,去年就安排人手去英吉利专门打探此画,可惜至今还都没有音讯。
(《照夜白图》历史上于1977年几经周折之后由迪隆基金会捐赠美联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收藏)
这事就算张先生不说,骆涛也会尽全力去做。
张先生又有意跟骆涛谈了几句红顶商人胡雪岩,介于他的身体状况,之后就没有再谈别的事。
……
半个钟头后,骆涛拖着疲惫的身子,抱了几本《商经》、《治学论道之经》、《持家教子之术》、《曾国藩家书》出来。
看到了潘先生,低头垂泣,也不作他样,“先生,叫您。”
潘先生由着女儿搀扶着他,身子微颤,双手发抖,她在强忍着悲伤,点了头。
撇开扶着她的女儿,还整理了一下衣服,回头像是在安慰众人:“我没事。”
此时在场所有人,都没有这位老人心痛,更没有一个人能替她分担她的那份痛苦。
她进了屋,也是轻轻关上了门。
众人又都默然退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
骆涛并没有继续待在屋里,他感觉自己待在房间里,会窒息。
抱着书,在其他人的目光下,迈出了门槛,走到大门处,脚就软了。
几本书哗一下就落在了地上,也许是声音大,惊到了待客厅的众人。
楼家少爷和随潘先生学画的学生李祥走了出来。
他们见书籍散落一地,骆涛颓废地背靠着墙角,手颤巍巍地在掏着烟。
“骆先生……”楼家少爷握着骆涛颤巍巍地手疾呼了两声。
李祥则闷声默默捡起地上的书。
“我没事,就是想出来抽根烟,脚滑了。”
他忍着泪,松开了骆涛的手,骆涛才把香烟放到嘴里,“嗯,我给您点。”
“谢谢,您抽吗?”骆涛也不作矫情,实在是因为手颤的厉害。
他也没客气,从那打颤的烟盒里抽了一根,骆涛又让了一下李祥,他也是没有客气。
三个人年龄都相仿,又都跟张家有着极深的渊源,面对这种情况。
也许香烟和美酒才能解愁。
他们出来未归,潘先生又未出来,张女士不好轻易离开,就让朋竹出来看看。
“你去看看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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