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说话不经大脑的人,想想就头大。
本来吧,这秋收就苦,村里人个个都累得不要不要的,又下田种地瓜,这地瓜好在不用太多人,不然,现在收地瓜的人都没了。
“田甜,你这想法是真不错,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田富贵总算把田甜的话送进脑袋里。
看着慢一拍的田富贵,赵光荣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你笨啊,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啊,敢跟田甜比。”
比你奶奶个腿。
田富贵今个儿说什么都要跟赵光荣决一死战。
搬起角落里头的一块板子,赵光荣干脆利落的在田富贵的抽屉里拿出一个盒子。
手里的盒子用力的排在板子上,俩人摇摇脖子耸耸肩,十指掰扯着,同时搬起角落里的凳子。
“喝”
一声响起,俩人坐在凳子上,双手快速熟练的摆这旗子。
剪刀石头布,田富贵赢了。
拿起手里的卒就往前走。
田甜捂着眼睛,她就知道,这两人的决战用在是下象棋。
作为胜利者,自然要乘胜追击,落后就要挨打,他要让赵光荣吸收吸收教训,知道谁才是老大,“你小子最近嚣张了啊,看来是缺少了爷爷的教训。”
作为脑力运动者,赵光荣赢田富贵的次数多的数不胜数,今天下午田富贵在这么多人面前落他面子,这口气他说什么都咽不下去,“嘿,孙子,爷爷今天教你怎么做人。”
“哟,孙子,叫爷爷干什么,叫再大声,爷爷都不会手下留情。”
俩人你来我往,嘴不停,手不听,脑子里还在不停的运转着,脸上的表情十分严肃。
这是一场生死较量。
田甜严重怀疑这两人在借机下棋偷懒,但她找不到证据。
每每俩人意见不合,就会来个三盘两胜,裁判一直是田甜,毕竟这么丢脸的事,他们也不想大家都知道。
快速的将门锁紧,不让外头的人看到屋里头是什么情况。
田富贵身上的火气大的很,脑子自然转的快。
他快,赵光荣也不慢,毕竟对手什么招数、套路大家都一清二楚,这么多年的对手。
棋盘里刀光剑影,棋盘外俩人不停的打着嘴炮,双管齐下,输的人叫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