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利润比他在尖沙咀开西餐厅还多,毕竟尖沙咀的餐厅租金、各种乱七八糟的费用也不少啊。
赵学延也乐了,“那有没有遇到什么意外?”
史蒂芬·周想了想,才摇头,“这倒没有。”
赵博士也不气馁,这就是个小实验,或许史蒂芬·周能搞出来治疗厌食症的撒尿牛丸,真的是个例,其他食物并没有特殊能力……
那也无所谓了。
走一步看一步。
又鼓励周仔几句,赵博士就去吃早餐了,他厨艺也是顶尖级,可也只是有兴趣了自己做点,大部分时间都是吃集团食堂或酒店的餐饮。
………………
港岛某茶楼。
龙九正在尝着虾饺,就见一个男子推开包房门走来,还顺势脱下风衣挂在了衣甲上。
“虾饺、烧麦、叉烧包……这该死的早餐,我总算可以好好享受一下了。”
男子抓起筷子就开吃,连吃几个又喝了一口茶,他才笑道,“madam,你也知道,我的老胃病都折腾我多年了,总是反反复复,动不动胃胀、绞痛、反酸……”
龙九点头,“我知道的,埃里克,不过你约我出来,不会只是谈一下你的感触吧?”
棕发青年埃里克·路德,表面上是跟着某港岛大亨的跟班,私人助理,实际上是MI6外派的卧底。
普通类型的慢性胃病,又不是癌症,只要遵医嘱,慢慢调养治疗,是可以治,或者大幅度缓解症状的,但埃里克比较倒霉,跟着的大亨动不动夜场几连环,那是可以和霍景良拼酒的。
就说霍景良吧,一场接一场喝、玩,他能一次玩三四天不怎么合眼。当然,这种不合眼指的是大佬玩累了睡一会,搂着嫩模歇一阵子,随意,跟班就苦了,助理跟班才是不能合眼。
所以埃里克·路德的胃病,经常性被酒水和该死的作息饮食规律折腾的缠缠绵绵,他还是依旧要跟。
龙九是埃里克的直属上司,对这些情况也是耳熟能详。
想到这里,龙九点了一份养胃的汤水,“埃里克,你这次这么急,莫非是那位钱生出了什么大事?”
埃里克快速摇头,“不,和钱生关系不大,也不对,我昨晚是跟着钱生送他小五回庙街,路过一个小摊,被摊子上的杂碎面香味吸引的……”
“不止我被吸引,钱生都下去点了几碗杂碎面,你知道么?我当时胃部绞痛,原本以为什么都吃不下,只是勉强做着助理本分跟随老板而已。”
“没想到,那香味竟然能平复我的状态,真等吃了一碗面下去,马上就好转了,随后又跟着钱生喝了两次酒,两点多收工,一觉睡到天亮!”
“妈的,我都好久没有休息的这么好了,我以为当时吃的不是几块钱一碗的杂碎面,而是什么实验室研究出来的特效药!”
龙九,“……”
Whatareyoutalkingabout??!
本能懵了一下,龙九又俏脸一变,“你是怀疑,那个做杂碎面的人,有问题?”
换了以前她反应也没这么快,现在不一样。
这不是经历了阿黛琳·鲍曼的冲击后,整个阿妹家乃至牛不落,都开始对这类事件特别重视起来了么。
就说阿黛琳的生活轨迹,她还在牛不落生活了好几年,若是早就能得知阿黛琳的底细,那么……还需要像现在这样,想花大价钱买点血液都那么难?
若早知道阿黛琳·鲍曼这么神奇,在她于1974年在伦敦和伦敦医学院学生威廉谈恋爱时,MI6就该抓了她,各种秘密研究折腾了。
除了阿黛琳·鲍曼,猛鬼弗莱迪也是个例子,现在MI6不知道弗莱迪的名字,却知道有一个喜欢梦中杀人的恶鬼,在港岛祸害了很多CIA同行。
那恶鬼似乎还被赵博士欺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