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源眉头紧锁，直视黑雾许久。
但黑雾的性格他是很清楚的，之前在神界时被关了这么久都不肯说出什么来。
停顿了一下，苏源缓缓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亡灵之主上面，还有着一个更强的存在吧？”
在说话的同时，他还在注意着小黑的反应。
如果小黑真的是他猜想的那样，并且还打着其他注意，那绝对不能多留下一秒。
这种程度的存在实在太过危险。
听到他的话，小黑明显愣了一下。
“你怎么知道？”
“八十一位古神里确实有一位掌握亡灵法则的存在。”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亡灵之主多半也只是他培养起来的一个晋升工具，想要超脱创世阶晋升至高。”
“我之前说亡灵之主状态不对，就是因为这个。”
“亡灵之主多半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一直积蓄着自保和晋升的手段，但却受到了那个老家伙的打击，所以状态正是低迷的时候。”
“这也是你的机会所在。”
“那如果我利用亡灵之主晋升了，岂不是也会被你说的那个存在盯上？”苏源问道。
“那些老家伙准备了不知多少纪元，手里用来晋升的工具神祇不知凡几，就算被他注意到又怎样？”
“除了好奇之外，你会对一个信徒甚至蚂蚁一样的存在施加太多关注吗？”小黑嗤笑起来，“你看亡灵之主现在不还是活的好好的？”
“无尽星海无边无际，神祇数量无穷无尽，神王阶存在也不计其数。”
“但漫长纪元下来其中晋升到创世阶的只有区区八十一个。”
“连亡灵之主都有机会利用我晋升，其他神王就做不到？”苏源挑了挑眉。
“亡灵之主这样的存在本身就较为罕有，而且你能不能晋升神王并且掌握神王阶亡灵法则，还要有一个更为罕有的我帮忙才行。”
“亡灵之主布局无数纪元，不也是连一个都没有遇到？”
“你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一个较大点的希望罢了。”
“能够凭借自己打破神王法则唯一性桎梏的存在，本身就意味着拥有了晋升创世阶的潜能。”小黑说起这个时语气颇为傲然。
“要是你能晋升到神王阶并且利用亡灵之主再次晋升，就算那些老家伙也拿你没有办法，到时候只要不是撕破脸，保护神界绰绰有余。”
“那些老家伙一个比一个惜命，没谁会真的愿意和你拼命。”
苏源心中思绪翻转。
被小黑一口一个老家伙称呼着的存在，可都是在整个无尽星海有着崇高地位的八十一位古神。
而且从小黑刚才的话来看，也不是他之前所猜想的那个存在。
这么来看，小黑的真实身份就更加明显了些。
但无尽星海似乎还有一段他不知道的隐秘历史，涉及到了小黑和他这样的罪神的诞生。
“之前的所有算计都是建立在你只有我的帮助的情况下。”
“但没想到你竟然还有一块黑暗源晶，这样事情就有趣起来了，嘿嘿嘿。”
“我们可以再大胆一些……”
没等小黑说完，苏源就冷声道：“看在你活不了几天的份上，之前的事情可以和你既往不咎，但你要是再敢算计我可就不能轻易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