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别忙活了,坐下来歇歇。你呀!自从跟荣战去了一趟荣家回来之后怎么就越发勤快了?”
“哪有,我不是跟平时一样么!哪里又勤快了!哥呀!你夸自己妹妹都不嫌离谱的么?”
“姑姑,六叔没说错,太勤快了,陪我们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陶恣:“……”
“你们?哪里来的衡量方式?我天天不都是在家待着呢!咱们不都是天天一起呢!哪有有什么多多少少的。”
这俩人自从知道过几天陶家人会来南城后,高兴了仅仅一瞬间,后来每次见到她就又换成了一副幽怨的模样。
“你看啊!等咱家那些大大小小的都过来了,咱叔侄就不吃香咯!上不比长辈,下争不过小娃,就剩下中不溜的悲伤。我们叔侄受宠的时间大大压缩了,然后你平日的勤快不就会显得更勤快嘛!”
陶恣:“……”
这话题真不是好参与的,不过真等家人来了南城,这俩人的待遇……
陶恣完全可以想象会是什么模样的场景,忍住嘴角的笑意,开始了自己的话题。
“哥,你腿伤的事没跟家里人说过,这次家里过来肯定也是瞒不住的,没关系吗?”
“我这腿伤也没故意瞒着家里,就是几次跟家里通信都说着正事儿呢!也是没特意提起罢了。”陶顺摸了摸自己的腿,又笑道:“放心吧!你哥这腿啊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这俩天我都间或可以站起来练习练习走路了!”
“嗯,六叔确实恢复得不错,姑姑你不在家的几天我还陪着六叔在院外走了几步呢!”
“那我回来了怎么没见?”
陶恣下意识地就问了出来,这俩人不应该啊!她不在家叔侄俩都能跑到院外去了,怎么她回来了这俩人倒是天天宅家,更别提那位离开那张轮椅了。
什么情况?
陶恣此问让陶顺叔侄有些窘迫,也不完全对,具体说是陶顺有些莫名的羞涩,而陶念白则是带上了些嫌弃的意味。
俩人支支吾吾的,一时间谁也没先开口。
“你们俩人这是怎么了?咱不是说腿的情况明显好转吗?你们俩人这是……奇奇怪怪……”
“额,姑姑,你不在家的几天,我跟六叔下棋……嗯……太悠闲了……我好歹是个壮劳力啊!这么闲我觉得对不起时光啊!”
“正好唐司务长那边忙得很,我便去义务帮忙了!”
“至于我六叔……我见犹怜地出去招蜂引蝶去了……”
“陶念白你个臭小子,胡沁什么呢?”
好家伙,陶念白话音儿一落,脑袋就跟一个杏子核来了个亲密的接触。好!这是来自亲叔的奖赏!
“念白你这说的什么?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了。感觉我不在家,你们这生活有点精彩啊!”
陶恣现在的心态谈不上八卦,说是一头雾水更加恰当。因为,确实听不懂!美人的妙目里皆是迷茫。
“不……姑姑你不懂,我是在泥堆里奉献,我六叔是在拥抱彩虹。”陶念白瞅了自己现在被自家姑姑看得一脸不自在的脸,满是意味深长,看好戏的小心思在脸上写得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