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笑起来,“傅大人此言差矣。难道不杀人的人,便用不得剑了吗?”
傅长明扬扬眉,轻声道:“王妃误解在下的意思了。在下的意思乃是,若没有做好跟对面的人你死我活的觉悟,最好还是莫要佩剑。剑并非寻常装饰,而是一种武士的心态。”
吕玲绮若有所思地想了片刻,随后笑着点点头对傅长明道:“大人所言极是。”
“即使是两个人比试剑术,也好过一个人在这里舞剑。”傅长明笑对吕玲绮道:“王妃以为呢?”
吕玲绮略一沉思,傅长明笑道:“在下斗胆猜测,王妃娘娘学骑射之术,并非只是想要做些寻常的玩意罢了。不知对不对?”
吕玲绮倒也不隐瞒,坦然道:“正是。不知傅大人有何指教?”
“在下倒也没什么指教,只是在想,王妃娘娘的野心,到底大到什么地步?”傅长明眯起了眼睛,轻声问道。
吕玲绮抿唇一笑道:“傅大人这话就让我愈发听不懂了。我能有什么野心?”
傅长明俯身朝着吕玲绮拜了拜,并未出声,转身不动声色地离去。
吕玲绮握着手里的木剑,心中有点恍惚之色。
权衡再权衡,此时也并非是坐以待毙之时。吕玲绮握了握手里的木剑,笑着望向远处傅长明的背影。
手里需要握住一些东西才行。
吕玲绮用力握紧了那木偶,心中不自觉如是想着。
吕玲绮依旧如往常般,隔几日便要去看一看账房,或者去张氏那里问些事情。张氏对待吕玲绮一如既往的恭敬,也是一如既往地例行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给了吕玲绮看。吕玲绮翻动了两页,便草草看了两眼,道:“张姐姐做的已很好,我不必再看了。”
张氏好似对吕玲绮颇为满意,便和颜悦色对吕玲绮道:“是王妃娘娘管理得力。”
吕玲绮嘲弄地笑了笑,摸了摸自己手上褪的差不多的蔻丹,心里想着,也许新的凤仙花已经开花了。
吕玲绮依旧如往常般,隔几日便要去看一看账房,或者去张氏那里问些事情。张氏对待吕玲绮一如既往的恭敬,也是一如既往地例行把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给了吕玲绮看。吕玲绮翻动了两页,便草草看了两眼,道:“张姐姐做的已很好,我不必再看了。”
张氏好似对吕玲绮颇为满意,便和颜悦色对吕玲绮道:“是王妃娘娘管理得力。”
吕玲绮嘲弄地笑了笑,摸了摸自己手上褪的差不多的蔻丹,心里想着,也许新的凤仙花已经开花了。
春去夏来,转眼已经七月份。吕玲绮自己生辰与上官容月生辰相近,因而府上好好热闹了一番。贺兰殊索性一起办了寿宴。因着他忽然宫中有急诏,便先行离去,留下吕玲绮和上官容月面面相觑。
吕玲绮道:“七夕佳节,倒是好日子。今夜月亮也很好,妹妹愿不愿意一道出门赏赏月?”
春去夏来,转眼已经七月份。吕玲绮自己生辰与上官容月生辰相近,因而府上好好热闹了一番。贺兰殊索性一起办了寿宴。因着他忽然宫中有急诏,便先行离去,留下吕玲绮和上官容月面面相觑。
吕玲绮道:“七夕佳节,倒是好日子。今夜月亮也很好,妹妹愿不愿意一道出门赏赏月?”
上官容月微微皱眉,吕玲绮注意到她方才便没吃下些什么东西,便道:“正好也消消食。妹妹许是吃坏了什么,方才一桌子菜也没见这动几筷子。”
“也好。”上官容月许是觉得吕玲绮如今已经构不成威胁了,便笑着点头答应。
两个人方才往门外走了两步,上官容月便猛地扶住了墙角,剧烈地呕吐了起来。
见状不仅是吕玲绮,上官容月自己也吓了一跳。身旁的几个嬷嬷连忙上前,扶住了上官容月。上官容月吐得翻江倒海,好似颇为难受。末了,便有人手忙角落地招呼着,扶着上官容月进了侧殿。
吕玲绮也跟着进去了,一面询问上官容月的饮食状况,一面差人去请大夫。大夫不过片刻便过来了,一番望闻问切后,便俯身笑道:“恭喜容王妃。”
上官容月勉强整了整眼睛,“我都快难受死了,何喜之有?”
那大夫笑道:“容王妃已经有月余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