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在不应该说起昨晚的事,不应该仗着王爷对我的优待不懂事。”穆长萦故意越描越黑,含糊其辞装作一个弱者才是目前最好的保护方式。
高令颜实在是听不下去,怕自己再听下去做出什么荒唐的事,直接说道:“王爷,妾身还有事就不在这耽搁了。”
莫久臣摆手同意她离开,高令颜行礼后带着雁儿愤恨走出了出去。
走出朱雀榭的高令颜终于压抑不住满腔的怒火:“雁儿,我们进宫。”
莫久臣让丁午和桃溪出去,顺便让他们关上门窗,屋子里终于只剩下他与穆长萦二人。
穆长萦站立难安,就听到莫久臣重复自己说过的话:“本王失眠叫你去的。”
穆长萦否认摇头。
“本王控制不好力度。”
穆长萦继续摇头。
“本王对你优待。”
穆长萦疯狂摇头。
莫久臣手指轻轻推茶几上的茶杯,茶杯落地,杯体碎,水花溅。
“都不是!”穆长萦彻底被莫久臣吓到了,立刻解说:“我就是想气气高令颜,所以才故意那么说的。刚才我也是不知道该怎么与你解释,所以才胡乱说的。”
“王爷,我发誓,我就是单纯的想出口恶气。”穆长萦伸出两根手指指天,发誓道:“绝对没有别的目的。”
刚才还在假惺惺,现在又开始直接承认。莫久臣一时半会儿都摸不清“柳扶月”的性情。
“本王提醒你,有些心思你随便动,有些心思你趁早打消掉。”莫久臣绝对不会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本王没心情与你玩欲拒还迎的游戏。”
哪里是游戏?明明是自保好不?
不过这次穆长萦算是长了知识,知道莫久臣的底线在哪里。她关起门来自己怎么胡闹都可以,但是一但胡闹到正主面前,自己是吃不了兜着走。可算是能够摸清莫久臣的底线,这也不枉费穆长萦这两日的试探。
“我知道了。”穆长萦瞬间放松。知道莫久臣虽有不悦,但也不会将自己怎么样,这样就好,至少能够保下一条性命。
莫久臣来是说正事的:“现在说说,你昨天是怎么回事。”
要是放在刚才,穆长萦就准备说一半实话,但是现在面对莫久臣鹰眼般的审问,她决定除了真正目的,其他都和盘托出。
“昨天我在你的书房里听到你将艺羽夫人的遗物放在侧妃院子里整理,我是挺想知道艺羽夫人的死因,所以就像探寻一下。翻翻艺羽夫人的遗物,说不定能找到什么。”
这算是穆长萦的真话,拿到玉佩和知道死因真相都是她的最终目的,只是说出了一半而已。
莫久臣有些诧异:“哦?你对她的死因这么好奇。”
“当然。”穆长萦说:“艺羽夫人是吉地将军府的嫡女,不管她在吉地如何,入了华京准备嫁给你就是煦王府的人。她惨遭枉死,绝对不是王爷口中仅仅是鸿胪寺实则导致的大火所为。有人敢对煦王府的未娶进来的新娘下手,那凶手绝不简单。”
莫久臣把玩着旁边的空杯继续听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