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长萦:“······”
“反正我是没什么事,就是累了。”穆长萦重新抱着桃溪,叹了一口气,心头不知名的情绪翻涌着:“桃溪,我想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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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蓝薄纱,淡蓝罩裙,肩露素白,胸前锦缎。随意扎着的发鬓自然落下,软弱可欺。
高令颜在点完最后一个安神香后,就听到门口推门的声音。她低头抿唇,还是第一次穿这种明晃难以遮挡的衣服,着实没有习惯。
莫久臣走进房间,直接闻到房间里安神香的味道。纵有香味扑鼻,可作用微乎其微,真是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他走到软榻前,坐下扶额,头痛的老毛病一直缠着他。前面传出打开珠帘的声音,他抬眸看过去,一片春光若隐若现,欲拒还迎。
“王爷。”高令颜有些拘谨。
莫久臣看了一眼来人,皱起眉毛,一刻也不想在这待下去。
“既然侧妃忙,本王先离开了。”
高令颜还在不好意思当中,转眼看到莫久臣要离开立刻叫着他:“王爷想让妾身明日难堪吗?”
莫久臣停下脚步,背对着高令颜说:“本王当时同意你为妃是看中你高家家风和你端庄的性格,绝非你今日搞这风情。如果你做不到,本王大可以请个嬷嬷过来教你。”
高令颜怔在原地。她就说堂姐教的这个办法对莫久臣无用,他若是容易近女色的人哪还需要这种诱惑?她只能笑自己愚蠢,明知道王爷不喜欢,还抱着侥幸的心理,简直可笑。
“王爷说的是,妾身也不喜欢这些。”高令颜到衣架处拿起一件外衣穿在身上:“只是听人家说夫妻之间要有些情趣,轻信了而已。”
高令颜穿好衣服,说:“王爷回头吧,妾身还是有正事要说的。”
莫久臣特别的烦躁,一想到“柳扶月”在马车上说的话还有保持的距离就是不舒服。他转身过来,坐回软榻,问道:“有酒吗?”
“有。”高令颜将自己早就已经准备好的酒送上来,倒满一杯。
莫久臣看着酒杯说:“你准备的很齐全。”
“妾身有时候会借酒浇愁,所以留了一些。就剩半壶了,王爷不会嫌弃吧。”
莫久臣现在是有酒就行,他拿起酒杯将酒一饮而尽。继续给自己倒酒:“明日又要例行到寿康殿请安,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该说,王爷安好,王府安好,后院平和,琴瑟和鸣。
不该说,王爷通宵达旦,夫妻冷淡,毫无锦帐缠绵。
这些话,她都说了两年了,怎会不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妾身一直都知道。”高令颜坐在他的对面,说:“只是这次,妾身怕是不好脱身。”
莫久臣又是一杯酒,挑眉道:“为何?”
高令颜露出苦笑:“王爷。煦王府一直无子的罪名,妾身担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