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月说:“妾身答应王爷想要的一切。不过,请王爷让妾身与太子殿下做最后的道别。道别之后,妾身奉上母亲母族的制方,安心做煦王府的门面。从今以后,以王爷为夫,以煦王府存亡为生死。”
柳扶月面见太子当夜。
桃溪担心的给小姐带上披风:““小姐,您可想好了?”
柳扶月文荣且鉴定道:“王爷已经给我非常大的退让,我何德何能得到优待,若是继续负他,连自己的良心都过不去。我们本就不可能了。”
说罢,柳扶月拍了拍桃溪的肩膀,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中。
柳扶月本来是受邀前来,约定与莫声文在情定之地浣南湖见面,在此处提出断情最为合适。只是她没想到来人不是莫声文,而是他的心腹,太子太傅宋未。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中。宋未知晓了柳扶月的想法,其实在他的想法里也是如此,只要能够让太子不为情所困,其实他都可以退步。只要柳扶月交出玉钗,他可以保证不让太子去打扰她的生活。
但是他想要利用柳扶月对太子的情谊做最后的敲诈的想法落空了。柳扶月已经答应莫久臣,断然不会同意交出制方。哪知在转身的时候被宋未推下水,当头一棒落下,无法挣扎,最后命丧黄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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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长萦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倒在莫久臣的怀里。
屋子里很暖,穆长萦已经被桃溪换了一身衣服。她躺在莫久臣的怀里抬头恍惚间好像看到了他担忧的眼神,等她闭眼重新睁开之后对上的还是莫久臣的冷漠的眼神。
原来是自己的错觉。
“王爷——”穆长萦轻咳一声:“你救的我?”
莫久臣低眸道:“不是。是太子。”
穆长萦落水被途径湖边的太子救上来来,随后被闻讯赶来的莫久臣抱回太平殿。因为穆长萦一直昏迷难以喂药,这才有了莫久臣抱起她强行给她喂药的情景。
“太子?”穆长萦不想与莫声文有任何的牵扯,现在却欠他一个人情。
莫久臣仿佛没有听见她的疑惑,接过桃溪端着的药放在她的嘴边:“喝了。”
穆长萦闻着要苦,抬头委屈道:“我醒了,不用喝了吧。”
莫久臣没有退让:“这是驱寒的药。”
桃溪在旁解释说:“是白太医嘱咐王妃必须喝下的。”
既然他们都让喝,穆长萦便不好再拒绝。她张开嘴就着莫久臣撑着自己的力气,一碗药喝的干净。穆长萦皱眉药苦,这边刚刚喝下药,那边莫久臣的手里准备了一颗糖果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葡萄味。
穆长萦含着一会儿酸甜的糖果抵消了汤药的苦味。紧接着,她感觉身后一凉,莫久臣毫不留情的松开她,起身向外走。
“王爷。”穆长萦叫住莫久臣。
桃溪见到王爷停下脚步,端着托盘退出房间。
“何事?”
穆长萦心里不舒服,犹豫二三问:“你就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
“本王会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