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声文罪恶的想,自己不好过,别人也就别好过了。他娶了小皇叔喜欢的女人,干脆大家一起沉沦算了。
宋未的到来打断了房间里的饮酒,他看了一眼喝地醉醺醺的周丰年,在莫声文的耳边说了几句。
莫声文并没有喝醉,听到宋未的话后不确信的看向宋未。
宋未点头。
莫声文对周丰年说:“周大人,本宫有些急事,不能陪周大人饮酒了。”
周丰年现在酒中混沌,笑着摆手:“殿下先忙,殿下先忙。哈哈哈哈哈。”
莫声文与宋未离开,回去自己的房间后,莫声文问道:“确定吗?”
宋未将信拿出来说:“煦王是在早朝被带入刑部大牢,满朝皆知。”
莫声文接过信,上面写着煦王因为参与宫中行刺被高谦庸送进刑部大牢。
莫声文不相信,因为这次宫中行刺牵扯到徽地叛乱,他又是这次平乱主将,他清楚这次宫中行刺是与莫久臣无关,摆明的栽赃陷害。
“高谦庸的胆子大了,竟然敢污蔑他。”莫声文轻笑,笑中带着轻蔑。
宋未摇头说:“恐怕事情不那么简单。”
莫声文喝了一口清水去除酒意:“肯定不简单。我离宫,莫久臣去到吉地又被带入大牢。现在朝中只有高谦庸可以前后奔走,可谓是他的天下。”
只要不涉及到柳扶月,莫声文的头脑一直都是清醒的。他已经敏锐的感觉到,高谦庸在下一盘棋,一盘针对他的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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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帝是等到晚上才来到梦兰殿。
白天他在昭阳殿中一直都在面见各位大臣就煦王行刺案件的唇枪舌战,一直烦闷到现在才得以抽身。
刚进殿就看见皇后带着周来柔在此迎接自己,他摆摆手到主位坐下。
“今日朕召见你,你为何不来?”
天子之怒便可尸横遍野。
周来柔面色平静,立刻双膝下跪,俯身认错。
钟皇后让嬷嬷递来安神茶对莫帝说:“是臣妾不让她过去的。”
莫帝看了一眼十分健康的皇后,不像是急火攻心的虚弱,问道:“就因为你身子不适,将她留下了?”
钟皇后否认:“臣妾还不至于因为捕风捉影的事而受到刺激。”
莫帝端安神茶的手一顿,面对皇后他向来都是宽容,不会冒然对她责备。他恢复动作喝着安神茶,等着皇后继续说。
钟皇后说:“臣妾知道当时贵妃妹妹在昭阳殿中,所以才没有让来柔过去。”
莫帝道:“朕召见她,你却不让过去,这是抗旨。”
钟皇后说:“臣妾知道,所以臣妾在赌。”
“你赌什么?”
“赌陛下当时召见来柔的时候只是被别人提出的想法导致情绪激动,并非真的想召见。后来,陛下没有过来质问臣妾抗旨之罪,也没有再次急忙召见来柔。”钟皇后面对正事一直都是一国之母的威仪,哪怕面对莫帝依旧不减:“证明臣妾,赌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