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疾驰赶回桃李街三号,尚还来不及喘口气儿,战寒爵就急急地上了二楼,扯着嗓子喊道:
“丫头,你在家吗?”
接连喊了好几嗓子,见无人应答,战寒爵英挺的剑眉不由自主地蹙成了一团。
他心下嘀咕着,秦北冥为了防他,极有可能已经带着凌墨去外头开了房。
想到这种可能,他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将秦北冥拖回来暴揍一顿。
正打算出门找寻秦北冥和凌墨的踪迹,书房间却不合时宜地溢出了一声尖叫声。
战寒爵瞬间竖起了耳朵,阔步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随着他的靠近,书房内的声音亦愈发的清晰。
而书房中,正缠斗在一块儿的俩人浑然未觉到丝毫的异常,仍不亦乐乎地绕做了一团。
秦北冥看着有些气喘的凌墨,沉声提议道:
“还继续吗?”
“继续!”
凌墨的胜负欲已然被彻底激活。
今儿个,她非要研究出得以一招致胜的招式不可。
如此一来,往后若再同他吵架拌嘴,她也不至于那么被动,如同猫儿一样被他捏圆搓扁。
“要不要歇一会儿?”
“不。”
凌墨摇了摇头,一顿操作猛如虎,眨眼间就将秦北冥摁在了墙上摩擦。
秦北冥则是完完全全不敢还手,只得由着她闹。
“三爷,你能不能上点心,用点儿力?”凌墨打得有些没劲儿,不满地嘟哝着。
“嗯。”
秦北冥轻轻地颔了颔首,因着方才不小心将她摔痛了一回,再不敢轻举妄动,只趁她不备,吻住了她的唇。
“三爷,你能不能别这么敷衍...”
凌墨满头黑线,连连捂住了自己的嘴,愣是不让亲。
这会子,她只想着同他痛痛快快地打一架。
他倒好,居然在打架期间还不忘耍流氓。
秦北冥轻抚着她的头,温柔轻哄:
“生理期不能剧烈运动,歇会儿。”
“我没事。”
凌墨一手拍掉了秦北冥搁在她头顶的大掌,一记过肩摔,又一次将他撂倒在地,“你还不还手?”
“还。”
秦北冥哑然失笑,只得稍稍使劲儿挣开她的桎梏,轻轻地掐了一把她的脸,“这样成不?”
门外,战寒爵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不由得老脸一红,即便怒火上头,却始终没勇气推开书房的门。
这俩人都这样了,他这个时候进去,确实有些不合时宜。
只是,他刚刚好像听秦北冥说什么“生理期”来着。
生理期这样胡闹,似乎很伤身体啊。
无奈之下,他终是硬着头皮轻轻地叩响了门扉。
出乎意料的是,书房的门并未关紧,只随意虚掩着,他的手刚触及门扉,门儿就给大敞了开来。
战寒爵无语至极,心下暗忖着这两人未免太过心急,门都没关好,就敢乱来。
正打算转身回避一二,跨坐在秦北冥腰间的凌墨却率先反应了过来,出声叫住了他,“战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