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凌墨细声细语地答。
恍惚间,她突然有些捉摸不透,自己怎么会这般忌惮秦北冥?
若是算上在异度空间里度过的漫长岁月,她估计得有上百岁。
试问,一个上百岁的老祖宗,被一个二十出头的混小子唬得一愣一愣的,这不滑天下之大稽?
为了端起自己老祖宗的架势,凌墨瞬时翘起了二郎腿,微扬着下巴,略傲慢地道:
“你要是再批评我,我就掀起棺材板,在你头上暴扣。”
秦北冥抬眸,看着一脸傻气的凌墨,宠溺地笑了笑:
“完了,脑子八成是摔着了。”
“我是认真的。”
“嗯。”
秦北冥敷衍地应着,处理好她膝盖上的伤口后,深邃的眼眸又开始反复地打量起了她,“还有没有哪里磕着碰着?”
“没了。”
凌墨微抬起双腿,麻溜地放下裤脚后,整个人忽的缩到了角落处。
事实上,她膝盖上的伤明明遮得好好的,不应该被他瞧见才是。
谁知,他竟能根据她坠楼时的姿势,准确地判断出她究竟磕到了哪里。
正是因为如此,此刻的她怕极了秦北冥会突然撩起她的衣服检查她的后腰。
坠楼的那一瞬间,她的后腰也扭到了。
不过就一点点痛,根本不碍事儿。
“腰也扭了?我看看。”
说话间,秦北冥的手已然摁在了她的腰线上。
察觉到她的身体突然颤栗了一下,他不禁浅笑出声:
“这么敏感?”
“敏感你个头...我怕痒。”
凌墨老脸一红,悄然地别过了头。
她并不是容易害羞的人,只是秦北冥这厮太过恶劣。
非要靠得那样近,近得几乎可以听到他砰然有力的心跳。
“难得,你也有怕的东西。”
秦北冥听得隔间外的嘈杂声,这才眷眷不舍地移开了搁在她腰间的手。
他一松手,凌墨便如同兔儿一样,疾步蹿出了隔间。
之所以溜得这么快,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秦北冥太能撩。
近段时间慢慢开窍了的秦北冥,就好比一个行走的暧昧氛围制造机。诸如隔间那样狭窄逼仄的空间里,他体内的荷尔蒙亦是呈几何倍数般地井喷式爆发。
若是不快些逃离现场,还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隔间外,凌甜好似行尸走肉一般,坐在矮凳上,由着校医为她胳膊上的鞭伤进行着紧急处理。
在擦拭碘伏进行局部消毒的时候,校医的动作也变得轻柔了不少。
不止如此,他还时不时地抬头询问着凌甜:
“疼不疼?疼的话我尽可能再轻点。”
“不疼。”